他的上司,显然也并没有真的在意他的晋升之类的话题。
从盘腿的姿势不自觉变为抱膝——也许那样会更有安全感,言息目光泛空地落在地板上一点,自顾自嘟囔,“也不是余情未了啦,本来应该断得很干脆利落,但是、谁会在分手后,最后告别的时刻说那种话啊?”
“那种话”
——
安溪琢磨这个意味深长的词,并开始思考,下面的内容应该怎么想怎么也不该由他听到。
试图探听大老板和小老板的八卦,那对他的职业生涯来说显然是件极危险的举动。
可是好像也来不及开溜了……
“——说‘因为我发现,我爱你’?那种话是可以那个时候说的吗?既然以前觉得不合适说,那分手就合适了吗?”
啊啊啊,别一边说出这么吓人的话,一边还苦恼地看向他,一脸期待他点头认同、给出意见的表情啊。
他母胎单身,他是什么感情大师吗?
安溪面无表情,“哦,这样啊,就当作分手礼物一样收下不就好了?”
“分手、礼物?”
好像第一次听见这种词似的,言息睁大眼睛。
然后垂下眼帘陷入思考,细密睫羽缓慢扫过深色眼睛,“……还可以这样啊。”
恍然大悟一样呢喃。
喂喂喂,别真当什么好意见一样听进去啊!
安溪面无表情加深,“所以再回给对方一件分手礼物,应该就两清了?”
“那个啊,”
言息难得有些心虚,不自然移开视线,“我好像有送给对方一个棕熊玩偶,在分手的时候——是精心挑选的哦。”
最后一句勉强壮了壮声势。
“啊。”
毫无音调的一声,安溪区区一届打工人已经开始不争气地同情大老板了。
喜欢上、啊不,爱上眼前这位可真是终极灾难片啊。
“既然这样不就两清了,那还有什么可烦恼的。”
——不怎么懂地,但在装懂地,言息跟着点点下颌。
算了……
安溪叹口气,“您还有事吗?没了我就先走了。”
“哦对了!”
忽然想起什么似的,言息手指搭在下颌,随口说,“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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