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74.”
“那是同一个站台。”
“你坐?”
“584.”
“差了十。”
宁遥开着玩笑。
“有趣的想法。”
男生的评价反让她有些害羞。
自己像小学生吗?
夜浓下来。
郁结在一切物体四周。
两人继续一前一后地走。
从远处传来逐渐激烈的雨声。
一直抵达自己的头顶。
交迭波折。
像树上流动着一条河。
又动荡又缥缈的声音。
宁遥感到陈谧的脚步明显一顿。
“不是下雨。”
“啊?”
他转过身。
“第一次我也以为是下雨。
只是风的声音。”
宁遥笑着,“虽然听着很像。”
无形的雨点落在叶脉上,顺着大致的方向聚起水流,然后沿着枝和杈,渐渐汇到一起。
带着潮闷气味从东面往西面流,催动大片大片的树叶。
好像河。
年华是无效信(六)
其实如果可以,一边想做的是平凡无奇的女生,四十分钟、四十分钟、四十分钟的课。
眼保健操偷懒做,因为并不相信那真会对近视起到作用。
然后在抱怨着日子又慢又无聊的同时,做好了长大后对此刻的缅怀准备。
和老爸老妈不时吵架,又哭又叫,不怕邻居听不见。
有亲密的朋友,可朋友和朋友之间不是如常人想象那样不同。
如果可以,一觉醒来,浑然不知昨天去了哪里,而整个夜晚还在被子里留有余温,却又快速散去。
全能轻松卸在身后。
如果没有那些突然钉住自己的东西,一夜之间破土而出。
从此在内心深处暗暗揣摩的故事,可以把它们托到稍微暴露的地方,也没有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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