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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厅摆的两围台热热闹闹吃完,苏婷留下听他们聊天。
耳边有断断续续的音乐声,是忠哥梁忠在弹蔡彩老公的吉他,怕吵到邻居,弦拨得很轻很克制。
当初的二把手现在已经顶上总厨的位,但没什么官架子;他是很本分的人,平时不怎么说话,可谁要讲他是潮汕人,他马上能跟你科普到半夜。
忠哥喜欢音乐,会说五条人是他们海丰的骄傲,也会在老同事们聊得兴起的时候拨弄两下,悠悠地伴和。
“别弹了忠哥,来喝点茶。”
蔡彩招呼他,也叫苏婷:“婷婷啊,过来这里坐。”
“蔡彩姐,我就坐这里可以了。”
苏婷正在沙发跟她家双胞胎搓黏土,刚脱尿布湿的年纪,跟她当时带过的小班孩子差不多大。
客厅不算宽,茶台就在沙发旁边,声音飘过来,听到戴玉兰说梁忠长胖了:“比以前结实不少。”
“是吧?现在出去再不会被人抓了。”
蔡彩给几个人添茶,也没忘记给苏婷端一杯:“婷婷不知道吧?忠哥以前瘦得吓人,跟乌骨鸡一样。”
众人看过去,梁忠有些不好意思,解释说自己年轻时候又黑又瘦,所以出门总被查身份证,有一次还被治安带回队里,理由是怀疑他吸毒。
“后来还是荣叔出面把他保回来的,不然得在里面过夜。”
大家齐齐笑开。
丢脸的过往谁都有,比如干练如蔡彩,当年接的第一场宴会就写错菜单,最后赔掉两个月工资,晚晚回去就哭,但又怕给同事发现,只好盖着被子默默流眼泪。
还有戴玉兰刚出来的时候劳动力还没饱和,她因为短头发被派到酒店后厨传菜,几十公分的冬瓜盅自己拿托盘端去包间,中途摔了,滚汤直接泼在她腿上,留下半个巴掌那么大的烫疤。
“我当时就想,死喽,我这么漂亮一条腿留个疤,以后裙子都不敢穿。”
戴玉兰拍拍那条腿,哈哈大笑:“现在长胖了疤也撑开了,那个地方反而最白最嫩!”
提起这些,个个都乐不可支。
人总在无限接近幸福的时候最幸福,他们没有高学历也没有好的背景,也许现在都还没站到足够高的位置,但跟以前的自己比,方方面面都成熟很多,成熟到可以把经历过的苦难当玩笑。
上一代广漂身上有着踏实的生存哲学,苏婷觉得很敬佩,坐旁边老老实实地听着,从回忆听到感叹,都是重感情的人,但隐隐间,有一种要分别的感觉。
苏婷这才想起来,蔡彩好像有一张辞职申请压在办公室。
正出神,忽然有手机伸过来:“姐姐你扫一下我微信。”
是戴玉兰儿子闻仔,初中生正处在变声期,声音有点粗嘎。
“衰仔,又有你的事?”
戴玉兰伸手过来打他脑壳。
“人家会画画,我请教一下怎么了?”
闻仔纳闷地摸摸头,等苏婷加了他,自己一本正经坐在椅子上改备注:“我是为了学习好不好?你不是希望你儿子当文艺仔嘛?”
“闻仔这么有追求啊?”
蔡彩笑着调侃一句,顺手接了个电话,章雪扬来了。
她惊讶地跑下去接,把章雪扬带到家里时,闻仔声音最快:“雪扬叔!”
辈份一下给抬上去了,苏婷对这个称呼还挺陌生,见章雪扬拍了拍闻仔后脑勺:“明天不用上学?”
“上啊,不过还能挺。”
闻仔仰头看他:“你什么时候去天体打球?带我一个啊。”
“带你当啦啦队?”
“女孩子才当啦啦队,我可以做替补。”
闻仔大言不惭,且非常功利地拍出一句马屁:“雪扬叔又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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