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情凛冽。
如同那枝熟稔的,主茎颀长的矢车菊。
4
翌日我在清晨背上装满了衣服的登山包,提上一个沉重至极的旅行箱,最后一遍检查好了火车票和学校报到要用的通知书和证件,对妈妈说再见。
固执地不让她送我一步。
因为中耳有炎症不敢坐飞机,所以我坚持独自坐火车去北方。
铁路没有经过我的城市,还得先去成都上火车。
到了成都已经是下午,我像个打工仔一样邋邋遢遢地坐在行李上,等着曲和来接我。
那天晚上我请她和另外一个从英国回来的同学吃了一顿必胜客。
撑得心满意足,然后又去littlebar坐坐,聊天。
在成都度过三年的时光,却因为极少出校门而完全没能体验这座城市的宠爱。
甚至这才是我第二次坐成都的公共汽车。
火车是明天下午的。
当晚借宿在曲和家里,见了她的哲学家猫咪——路德维希维特根斯坦;在床边用电脑看了张DVD;半夜才睡下去,又一起卧谈聊天到凌晨。
我知道,一天又这么过去了。
第二天曲和以及另外一个要去香港浸会大学的死党一块儿送我去火车站。
我们穿过熙熙攘攘的混乱人群,挤到了站台上。
以一种非常艰苦朴素的传统姿态告别。
曲和在严肃时刻一向是这么沉默并且善良的实干者,手脚利索地迅速把我的行李举到了架子上,细心叮嘱我不要上当受骗。
然后她们俩便离开车厢,站在月台上等着列车离开。
车厢的窗户不能打开,于是我就在窗台边上看着她们俩低着头给我发短信,咫尺之遥,我用手机拍下了这两个站在月台上的影子。
她们不抬头,所以我才敢面朝她们的身影微笑。
列车启动的时刻,两个孩子终于抬起头来望着我,轻微挥手。
于是该我埋下头来。
我伸出告别的手,压在玻璃窗上——平面的透明离伤。
再次是铁轨的声音有频率地逐渐加快,她们的影子,很快就消失。
如同这个夏天的漫长的漫长的阳光,倏然而过。
再见。
我知道,若没有别离,成长也就无所附丽。
喵喵:过期重复
毕业其实是件矫情的事儿。
我把msn的后缀改成了这句话以后每天都有成批的同学排着队来鄙视我,当初是谁哭着嚷着说怀念来着。
有的时候一件同样的事情发生的次数多了总是会让人觉得了无生趣,堆积在抽屉里的五张毕业照重重叠叠地反射出一些类似的面孔。
第一张灿烂的笑容与夕阳的尾巴交相辉映,嘴角咧开到云层的交界处,露出参差不齐甚至缺了几颗的牙齿。
第二张的表情倔强而玩世不恭,轻微的笑意淹没在旧式教学楼漫天的阴暗里。
第三张拿起来就会被扑面而来的苍白刺伤了眼睛。
涣散的目光和勉强上扬的嘴角镶嵌在因睡眠不足而略显浮肿的脸上。
天空中有飞鸟的影子零散着被定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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