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倒。
他不知暗伏厅中忽施袭击的敌手是何等样人,因此出手
并不沉重,每一招都只使上了三分劲力。
第四个给他一
“点”
中拳的敌人退出几步,喀喇一响,压碎了一张红木椅子,
喝道:“你如此狠毒,下这等辣手,是男儿汉大丈夫便留下姓
名。”
张翠山笑道:“我若真施辣手,你哪里还有命在?在下
武当张翠山便是。”
那人“咦”
的一声,似乎甚是惊异,说道:
“你当真是武当派的张五……张五……银钩铁划张翠山?可不
是冒名罢?”
张翠山微微一笑,伸手到腰间摸出兵刃,左手烂银虎头
钩,右手镔铁判官笔,两件兵刃相交一击,呛啷啷一阵响亮,
爆出几点火花。
这火花一闪之间,张翠山已看清眼前跌倒的四人身穿黄
色僧衣,原来都是和尚。
那四个僧人中有两个人面向着他,也
见到了他的相貌。
张翠山见这两个僧人满脸血污,眼光中流
露出极度的怨毒,真似恨不得食己之肉、寝己之皮一般,奇
道:“四位大师是谁?”
只听一个僧人叫道:“这血海深仇,非今日能报,走罢!”
说着四僧站起身来,往外便走,其中一人脚步踉跄,走了几
步,摔倒在地,想是给张翠山击得重了。
两个僧人返身扶起,
奔出厅外。
张翠山叫道:“四位慢走!
甚么血海……”
话未说完,四
个僧人已越墙而出。
张翠山觉得今晚之事大是蹊跷,沉思半晌,想不出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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