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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何苦呢。”
大师兄叹了一口气,一脸苦瓜相。
“大师兄,别皱眉头了!
他那么坏,尽干些丧良心的事儿,就该揭他!”
娇娇朝大师兄撇了撇嘴,然后扭头对师傅一笑,说:“爸,我和木郎有件大喜事要跟你说!
你可别激动啊。”
师傅眼皮抬都没有抬,夹口菜塞嘴里,边嚼边说:“领证了?”
我惊住了:“您怎么知道?”
娇娇也惊了。
师傅翻翻眼,反问了一句:“除了这,你们俩还能有别的喜事?”
我算是服了。
大师兄也兴奋起来:“这就把婚结了啊!
没有喜糖、喜烟,是不是也不用给份子钱了?”
“让师傅挑个日子,过段时间办婚礼!”
我说:“到时候少一个子儿都不行!”
大师兄嚷道:“证都领了,还叫师傅?该改口了吧?”
我愣了一阵,看向师傅,师傅也正瞅我呢,这么多年的疼爱,我可是全记在心里,略微扭捏了一下,就喊了一声:“爸!”
“哎!”
师傅答应的亮堂!
大家都笑了起来。
笑声中,我突然想起来一件事,连忙问师傅:“师——爸……”
刚喊完这一声,娇娇和大师兄又已经笑成一团了。
“别笑了!”
我挠了挠头,说:“爸,今天万建魁说了一句话,我感觉很奇怪。
他说他是门里面的人,不怕我揭他的底,门里面的人,这是什么意思?”
“你说啥?不是!
万建魁他说啥!
?”
师傅的脸一下子变得黑黄,瞪大了眼睛,在灯光下显得极为可怕。
我不由得吃了一惊:“爸,您这是怎么了?”
“万建魁说他是门里面的人?”
师傅有些神经质似的,说:“老三,你没有听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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