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熠星走过去拍了拍罗堂的肩,“堂儿,为心中的梦想而努力,是值得称颂的事,只要注意方法。
就像风流与下流、谋略与阴损、自信与刚愎、勇气和莽撞,它们彼此只有一线之隔,实质上却有天壤之别。
你是皇长子,是弟弟们的榜样,更要小心。
如果你喜欢来这里,提前说一声,皇叔不会不答应的,嗯?”
罗堂有点恍惚,他一直在看那双手,像他的人,娇小白嫩,仿佛能完全被自己的包在掌心里。
他好像没听清那人在说什么,又好像记下他说的每个字。
他浑身上下只感觉到牵着他的手,柔软,略微有些凉,他们站得很近,他能闻到他身上的味道,花香,很淡,就是那种走在花园,不经意间若隐若现的清新淡香……
熠星丝毫不知道自己的形象在大侄子心里进行了翻天覆地、甚至可谓‘毛骨悚然’的变化,他拉着罗堂走出东暖阁,看着侍卫把叛逆的孩子平稳送走,然后长出一口气——这孩子没啥,就是好奇心和表现欲太重,让他痛快地发泄完,这不是乖乖的毫无怨言的跟人离开了?最开始看见广福守在门口时的那张棺材板脸,还道真惹了什么难缠的祖宗!
处理完麻烦事,熠星认命的往回走,“阿福,今天的公文有几尺厚啊?”
半天没见答应,熠星回头,嗬!
广福还在站那儿十八里目送呢,“哎!
小福子,瞧什么呢?”
“王爷!”
广福回神,几步小跑跟上,“王爷,您,您说的那些话,您……皇上他……呃,那个……大皇子会再来么?”
“不知道!
反正不会硬闯了,我想。”
熠星不在意地挥挥手,打断广福欲辩解的嘴,“你别总那么死性!
规矩、规矩……反正就是一把破椅子,闲着也是闲着,哄哄孩子,谁坐过怎么了?没准哪天我哥被我气得一不留神劈了它,不就换张新的?就算我哥坐在地上,你们也不会认为皇上就换人了,是不?”
不过是一种形式的东西,没那个本事和觉悟,别说只是坐坐,就算他把那椅子吃了又怎么样?重点永远在人,而不在物,要说这帮人……死较真儿的都不是地方!
熠星从不在乎那些有的没的规矩,反正罗耀阳不在期间,他只要尽量把矛盾柔化到最低点,维持皇宫内外的平静、同心和祥和,假若真的需要清理门户,也最好安抚拖到正主回来再动手。
一是懒得费这个心,二是不好越俎代庖。
就像罗耀阳嘱咐的,只要保证自己的平安就好。
广福被熠星说的哑口无言,他其实想说的根本不是这事。
他从小到大伺候人,最善察言观色,默默地回想大皇子后来恍惚的心不在焉……广福总觉得不妥,但是没凭没据的,加上王爷没心没肺那样……只有暗地替王爷先防着了。
——小剧场——
广福(有所指):王爷,皇上不喜欢别人碰他东西……
熠星(摸着椅子,沉思):这么严重?
广福:不是椅子,王爷!
熠星:小气鬼!
阿福,要不然我们趁他回来前,换把新椅子?
广福:王爷,我说的不是椅子……
熠星:要不然,我气气他,让椅子做炮灰?
广福: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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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嫉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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