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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败的小酒馆里现在只坐着一位穿着黑袍子的妙龄女郎,她生的可真的是十分漂亮,银白色的柔顺长发,纤细柔软的腰肢,白皙光滑的皮肤;她穿着舞娘的装束,勾勒出女性玲珑有致的年轻躯体,她这样的姑娘在这种环境无疑是十分危险的,但是有趣的是酒馆里的每一个男人都没有对这个女人生出什么贪婪的心思,他们举起粗糙打磨的酒杯向她敬酒,在小小的酒馆里一起大声谈笑。
这位年轻的女士有一种奇特的魔力,只需要几天的功夫能让这里最傲慢的雇佣兵亲自从老板那里买来最好的酒却只是兴致勃勃的想和她交个朋友,她那么自然而然的融入了这些人之中却又隐隐凌驾于他们之上,她和这里出入的每一个人谈笑自若推杯换盏,明明身上的布料昂贵的连这里最有钱的富绅都买不起,可女人的眼中从来都没有他们最为厌恶的那种高高在上的怜悯和不屑。
不过她可不是什么任人揉捏的柔弱姑娘,酒馆老板曾经不止一次的看到这位清瘦高挑的女郎一脸笑嘻嘻的用一柄银叉子把不怀好意动手动脚的粗鲁家伙的手直接穿透钉在木头桌子上。
舞娘身边跟着一位身材高大的男伴像是一只沉默的恶龙把自己的宝藏护得严严实实;不得不说这男人身材倒是相当不错,宽肩窄腰翘|臀长腿,可惜那张脸却活像是地狱的恶鬼转生成了人,在女人漂亮的容貌映衬下就愈发显得可怕起来。
他总是呆在舞娘的旁边,有人听见她称呼这人为“阿撒兹勒”
,那是属于地狱恶魔的名字。
有的时候有人恶作剧不给他椅子,那么舞娘就会腾出自己的座椅,然后男人坐下来,她再大大方方的坐在他结实修长的长腿上。
她做而这一切的时候那么坦荡自然,像是她坐着的不是什么年轻的男人而是个稍稍软一点的椅子,一点也没有人们所期待看到的那种充满着旖旎遐想的细节充斥在她的眼睛里面。
经历过几次恶作剧后,这些人也就不在继续做了,他们无意识的将那年轻的银发姑娘放在了各自心中一个需要尊重的位置,所以面对她的包容他们自然也会要学会成长;这些开始规律性的出现在酒馆里,而且丝毫没有注意到他们从一开始的吹嘘自己过去的功绩和人生渐渐变成了争先恐后的试图从她口中得到哪怕只是一两句话的分析或者是什么小小的建议。
如果这其中某个家伙得到了她的请求——有时候甚至只是去其他城市试试看用一枚金币能买到什么东西这种莫名其妙的事情——那么这个家伙会被其他人恶狠狠的妒忌好几天。
等到酒馆老板讲完了老伯格家的故事,一个瘦弱无比的年轻奴隶弓着身子推开酒馆的小门走了进来,他生的长而瘦弱,常年过度劳作和没有足够的营养和休息的缘故使得这个青年人的身体呈现出一种沧桑腐朽的垂暮老态:“两杯麦酒,先生。”
他垂着头在柜台上放了一小把铜币,对于奴隶来说这是一笔奢侈的财富。
酒馆老板看了一眼台子上的铜子儿:“你可以把两杯酒换成一碗浓汤和一块面包,比酒合适多了。”
“不,就要两大杯麦酒。”
他小心翼翼的在一个角落里坐了下来,大概距离那位黑袍子的舞女三四个人左右的距离。
“其中一杯我想请莉莉丝喝。”
对方略有些惊讶,但她露出笑容,愉快的接受了她的好意:“谢谢。”
老板耸耸肩,推过来两个杯子,里面装满了酒馆老板自己酿造的麦酒。
这酒并不好喝,又辣又烈,一口灌下去像是灼烧的刀子凶残的划过嗓子眼直挺挺的落在胃里,不过唯一也是最大的好处是足够便宜,偶尔会有得到主人家慈悲赏赐的奴隶过来扔下几个汗津津的铜子儿从老板那里换上慷慨的一大杯,这能勉强填饱他们饥肠辘辘的空虚肠胃,提供一点可怜巴巴的热量。
年轻的舞娘和她的男伴在这里已经呆了好一阵子了,让她感兴趣的东西千奇百怪,最近似乎特别喜欢听有关奴隶的事情,酒馆老板唾沫横飞的讲完了老伯格家的故事,最后有点意犹未尽的做出了一个总结:“虽说现在的奴隶越来越不值钱,但是老伯格未免也太过分了些,因为染病就把家里的老奴隶打死烧死,太不通情达理啦。”
莉莉丝喝了一口麦酒,“我在这儿呆了有些日子了,但我从来没看到有政府的人过来收拾……罗亚的法律不是规定不允许随意打杀奴隶吗?”
老板冷笑一声:“得了吧,七十年前圣皇子颁布了这条法案,除了给他增加一点无关紧要的荣耀和赞美之词之外没有任何的作用,奴隶的主人们不会放开他们已经到手的财产,这可比不懂人话的牛羊,奴隶又便宜又好用,就算死了也不心疼,那位皇子倒是又减税又下命令,但是你也看到了,除了王城的一些地方的贵族会耐心做做样子哄哄他玩,其他还有谁会搭理他。”
“老板知道的很清楚啊?”
酒馆老板得意的咧开嘴:“我这破地方虽然下|贱,但也是不少来往的佣兵走卒最常路过的地方,一杯免费的麦酒有时候能换来不少有意思的东西。”
圣皇子的慈悲美貌以及他当年和那位神明的暧昧关系是皇室贵族们最得意的炫耀资本,贵族们带着尊贵的皇子出席在各种重大的场合,把亲吻少年白嫩的手背视作为值得炫耀的资本,皇子本人也沉浸在他人对自己美貌和品性的无尽夸赞之中,他们不约而同的忘记了三百年前那场漫长而惨烈的战争……或许说,并非忘记,而是完全不会在意了。
安洛皇子被所有人宠爱着,但他的珍贵价值似乎也仅限于此——作为罗亚帝国得到神眷的象征。
特别是那位被他倾心恋慕的天使送上了一条精灵制作的华丽披风之后,欣喜若狂的皇子愈发频繁的出入各种重大的场合,愈发落实了皇子的确是被神明眷顾的。
“莉莉丝。”
在老板和舞娘长吁短叹的时候,那名年轻的奴隶忽然开口了,他在女人看过来的时候缩了一下脖子,这是常年遭受无理由毒打的一种本能。
“……你见没见过圣皇子的披风?”
莉莉丝挑了下眉毛,然后她回答道。
“那件披风的价格当年可以买下半个罗亚帝国。”
奴隶闻言缓缓的扯开自己的嘴角,露出一个相当诡异的阴沉笑容:“我没见过,但我见过一个丑陋的老女人在我面前路过,她经常路过我工作的地方,穿着破破烂烂的衣服,捡着人们扔在地上的烂菜叶子和腐烂的鱼回去煮着吃……然后某一天,我发现她的耳朵上带了一个珍珠的耳坠儿,用黄金的细线勾着,我发誓我的主人家也买不起那么漂亮的首饰。”
然后他缓缓倾过身子,压低了嗓子,神神秘秘的说:“后来,我在街口拐角的地方发现了那个老女人的尸体……她的耳朵扯烂了,珍珠耳坠也消失了,半个月后,它以五十个金币的价格出现在了首饰店的橱窗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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