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电话前,我安慰他:“感冒了吧?多吃点药。”
方予可没好气地说:“你怎么还是这么不会说话?又让人多吃药!
多喝水才对吧……”
回家那天,我犹豫再三,还是穿上了一条薄薄的浅色冬裙。
要搁以前,我肯定把自己裹得跟阿拉伯妇女似的出门。
但这次,我打算抛弃原来臃肿的企鹅形象。
我心中默喊“我是无敌金刚美少女!
我要策马啸西风!”
然后,毅然迎风出门了。
等出租车的那段时间是最难挨的。
事实证明,我毕竟不是无敌金刚。
小风一吹,我抖个不停,冻得牙齿咯吱响,恨不得能在大街上蹦上几蹦来取点暖。
方予可很“绅士”
地问我,是不是没钱买冬装穿了。
我轻轻的念了句“你大爷”
问候了他家老人,以表示感谢他的关心,并不顾身边小西,直接地说,北京买羽绒服太贵,准备南方买算了。
出租车终于不缓不急地在我们仨前停下。
我用眼神示意方予可坐前排去,可我眨得眼睛都抽筋了,方予可还是当作没看见,反而更加猴急地钻后排稳坐去了。
我怒视了他一眼,狠狠地踢了下车,刚开车前门,师傅就不乐意地说,“姑娘走路小心一点,别把我车给蹭坏了。”
靠!
出师不利!
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自从我上次无厘头的表白后,小西对我的态度来了个180度大转弯。
以前对我热情有加,至少还有同乡之谊在,现在一看我,就低头看地,看的程度跟地上掉着几百块钱,生怕被别人捡走似的。
我揣测着这是害羞呢还是谨慎地疏远呢?要是害羞,那说明我的机会大大的有,那我就可以狂追了,不出三日,必当让他褪去羞涩,脸皮厚得跟城墙一样,坦然接受我的情意;要是疏远,那我就更要狂追了,让他的脸皮薄得跟北大煎饼坯子一样,一戳就破,立马举手投降,诚服于老娘的石榴裙下。
当然我的脑子是没法负荷这么高难度的心理选择题的。
鉴于不管是那种答案,我都要采取同样的行动,得到同样的结果。
所以我也不用烦恼了。
刚上火车,我就接到了茹庭的电话。
我纳闷这妞是不是打错电话了。
那边茹庭倒是东扯西扯地问我下学期的打算了。
我没好气地问:“茹庭,我们上次都吵成那样了,我还真佩服你还能有那么多的寒暄。
而且新学期新打算不都应该在学期初做的吗?不打不相识了,你就直接说有什么事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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