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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苏卿言反应过来,那人已经坐在床沿连靴子都除下,连忙结巴道:“可既然说好了相敬如宾,今晚就不该……不该……”
她憋得脸都红了也没说出那句话,魏钧抬眸看了她一眼,似笑非笑着道:“你是不是想说,不该碰你……”
苏卿言激动地猛点下巴,指望那人赶紧穿上外袍走人,谁知魏钧大剌剌往下一躺道:“放心,我不会碰你。
但这是我的新房,我作为新郎官,今晚睡这里也是天经地义。
至于夫人你,若是害怕,大可搬到随便哪一间去睡。”
苏卿言被气得快把唇给咬破,别说她对将军府毫不熟悉,哪有大半夜,新娘子往外到处找地方睡的道理。
思忖再三,干脆把心一横,走到床沿怯怯问道:“将军能统领三军,想必不会是言而无信之人,你可不能刚才忘了对我的承诺。”
魏钧半眯着眼看她,语气十分挑衅:“夫人到底睡还是不睡?”
“睡!”
苏卿言把心一横,抬手将凤冠除下,原本想解开厚厚的喜服,转头看了眼床上那人,还是觉得心中忐忑,干脆合衣躺下,幸好这张床够大,两人并排躺着,中间还能余下一拳的距离。
但房里一旦安静下来,那夹杂着酒气的粗重呼吸声便近在耳边,苏卿言越听越觉得心跳加快,赶紧翻了个身对着外面。
而那一边的魏钧其实也不好受,他被新婚夫人如此嫌弃,原本想故意逗一逗她。
谁知这女子竟不管不顾就在他身边躺下,他从未与人共卧过,这时嗅着身旁软绵绵的香气,再想着她水汪汪的眼眸、微红的脸颊、衣襟下纤白的脖颈,身上就止不住的发热。
他突然有点后悔,不该胡乱做什么承诺,既然是正经的新婚之夜,就该先吃到口再说。
第二日,新进门的将军夫人因为整夜未睡,眼下添了两道乌青,手托着腮打了个大大的哈欠,决定为了自己日后的安眠,必须想法子让魏钧早些和自己和离。
于是那日魏钧回到将军府时,一进书房门,就被过于甜腻的熏香给呛得猛咳嗽几声。
皱起眉,找来丫鬟问道:“房里用的什么香?”
那丫鬟见魏将军脸色不好,忙苦着脸解释道:“是夫人要我们换的,她说府里的熏香不好闻,今儿一大早就逼我们全换了,还特地交代过……”
“交代什么?”
魏钧眼皮一翻,沉声问道。
“交代了,在将军您常去的房间,得加重一倍的分量,说是……为了让您提神醒脑……”
魏钧撇了撇嘴,可真够提神醒脑的,也不知她哪里找来的香料,又甜又浓,把将军府弄的跟怡红院似的。
丫鬟说完偷偷抬眸瞥了将军一眼,所幸他好像并未发怒,只是被这无处不在的香味弄的有些烦躁,试探地问道:“奴婢马上叫人把这香给换了?”
“不必,”
魏钧一挥手,嘴角带了抹笑:“既然夫人喜欢,就把剩下的,全给送到卧房里去烧。”
于是那晚,被过浓的香味熏得气都快喘不过来的苏卿言,边咳嗽边瞪着刚进门那人,气势汹汹地问道:“将军这是何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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