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苏维翁找了个人稍微少点儿的地方,直接在长椅上坐下,开始等待接下来的新剧情。
青年盯着前方不远处在放学路上打闹的上小学的孩子们跑来跑去,笑着叹了口气。
突然他眼前的光一暗,侧面多出来了个人影一下子挡住了夕阳余晖。
白苏维翁没去看倒吸了一口凉气的青年,他抱着手臂往后一靠,淡淡道:“我现在不太想和别人玩你和他长得很像的把戏,你能理解吗?”
“喂?萩?怎么不说话了?喂?”
还没挂断的手机里传来松田阵平的呼唤声,过了好几秒钟,盯着青年一直看的萩原研二才陡然惊醒,他连忙对着手机道:“小阵平,我感觉我像是出现幻觉了……不,也不对,这该怎么说?”
"
萩,你到底在搞什么啊,不是说要去喝一杯吗,我可是好不容易马上要按时下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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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头看着面前坐着的青年,萩原研二下定决心:“果然我还是先问清楚再说,小阵平你等我一下,希望我能成功吧!”
“啊?喂,等……”
松田阵平的话还没说完,手机就被萩原研二挂断了。
和白夜燐司一模一样的青年安安静静坐在那里,沐浴着夕阳的样子,像极了从前每一次看过的坐在夕阳下的白夜燐司。
青年没有去看他的异样,看他没打算走,闭上眼睛叹了口气:“那个家伙,到底认识多少人啊。”
萩原研二愣了一下,但他也没有立刻相信会有两个长得一模一样的人,他朝着青年伸出手。
那只手在半路上被白苏维翁抓住,他目不斜视的从风衣兜里拿出烟盒,单手摇出一根叼着,却并没有点燃。
“我是挺无聊的,但是像你这样的人太多就不好玩了,”
他站起身,“再见。”
“等等!”
萩原研二连忙把人拦住,“难道说有很多人都觉得你长得像另一个人吗?有没有一种可能……”
白苏维翁打断他:“我没失忆也清楚的记得自己是怎么长大的,反倒是你们,看这样子你也是白夜燐司的学生吧,为什么总是要纠结于一个已经死掉的人会不会活过来啊,像小孩子一样。”
萩原研二顿时愣了愣,却又不死心的抓住白苏维翁的手臂:“当然会不甘心啊,你看到自己重要的人尸骨无存,他是怎么死的你都没看到,你不会不甘心吗?”
“我现在刚刚下了通宵的班,连续二十四个小时什么都没吃,我感觉眼前都快重影了所以一定要确认你是不是幻觉,还有……我感觉我的胃因为激动快痉挛了啊,”
萩原研二苦笑了一声,“你是谁呢?你好像知道很多东西啊样子啊,能告诉我吗?”
萩原研二的声音越来越重:“拜托了,已经过去四年了吧,总不可能就这么无疾而终了。”
萩原研二总是感觉自己好像做了一个很离奇的梦。
梦里他和几个队友一起身处某座公寓,正在执行拆弹任务,为了周围居民的安全他们暂时停止了拆弹,直到满足劫匪要求对方把炸弹停止了,才重新开始。
他和松田阵平打电话时,定时炸弹出了意外计时突然重启。
仿佛骨头都被灼烧殆尽的痛苦在脑海中盘绕着,久久不散,那个时候他都感觉日番谷冬狮郎快来接他了。
可过了不知道多久他满头冷汗的睁开眼睛,却躺在医院的病房里。
站在床边的松田阵平和伊达航似乎是在说话,因为病房里不能抽烟,松田阵平还像伊达航借了根牙签叼着,两人一转头看到他醒了,连忙呼叫了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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