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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甲车在他们身边停下,大铁门被人轰然踹开,两个灰头土脸的炮弹“轰”
出来,在车内三人反应过来之前扑到了顾炎身上。
“顾爹——”
是邵钰。
“顾哥——”
是金荀。
“刚出来就遇到你,这真是太好了呜呜呜。”
严炀彻也蹦了下来,拍了拍背上的灰,对着车内不知道什么人大喊:“别难过了,其实也不是很严重,你想想,严哥我别说爷爷,连爹是谁都不知道。”
顾炎僵了一下,没明白这是什么情况,只见严炀彻扒拉开车门:“换换气。”
他又说:“你看,咱们都一样,我没有,姜哥也没有,夏哥也没有,弦哥……弦哥也没有,啧啧,看看咱们这支队伍,一车孤儿啊,啷个有爹妈?啷个都没有!”
姜烽:“……”
金荀缓缓回过头去,试探地戳了戳严炀彻,目光真诚道:“严哥,或许,你知道祖安吗?”
安德鲁安坐在弦思身后,纠结着要不要下车去,小声问他:“他们是?”
弦思无力扶额,指尖抵在眉心摇了摇头,然后把目光放在顾炎身上。
“顾哥。”
弦思发自内心地膜拜了顾炎这个队长,认真问,“所以……为什么?”
.
“车里还有伤员十七个,有行动能力的九个。”
夏子路将废弃的纱布随意缠在胳膊上:“那个发疯一样往关内跑的,本身病得已经很严重了,居然还能保持清醒,也是挺难得的。”
“往关内?”
邵钰点点头,接过顾炎递来的压缩饼干,大口吃起来:“我们突破九处的格宾网防护栏以后,所有的工作人员都害怕毒气泄漏朝里跑,只有一个铁憨憨疯了一样狂奔到境内,别提多显眼了,你知道么,当时我们远远看去,我都想起来那个新闻‘马拉松仅一人跑到终点,第二名携剩下一千多名选手跑错路’,他就是那个唯一跑对的。”
“边去。”
顾炎把他往里边推了推,“说正事,为什么?”
邵钰哽了一下,然后把头埋得低下去,悄悄看了眼四周。
顾炎嗤笑一声:“怎么神神叨叨的。”
邵钰压低声音:“他说他是来追星的。
他不信弦思死了,他要来救他偶像。
顾哥,你说这脑残粉是不是有病?都三年了啊,从中国跑到新疆,从新疆跑到九处,一路保安厨师清洁工警卫员什么都做过,居然为了这么个事还学会了伪造学历和官方文件,就为了混进卡在边界的九处,找机会跑出来。
人家都是拼命往里跑求生,就他一个为了追星砸了三年进去胡整,命都不要了。”
“顾哥?”
邵钰偏头看他,“听见没?”
顾炎把手中被自己捏弯的小勺柄扔在一边,面无表情道:“嗯,听见了,你继续说。”
邵钰吐了吐舌头:“听夏哥说,现在还能活着还不被感染的,以后也不会被感染了。
这是一个什么周期我没记住,大概意思就是这个周期以内人体已经产生免疫力了,而且好像有个叫乌托邦的组织,宣扬空气已经被他们的抗体净化了,不具有威胁,听起来是个挺善良的组织啊。”
“才不是。”
一旁的蹲着的安德鲁安愤怒地站起来。
顾炎手欠地拨了拨小孩的呆毛,安德鲁安之前被大人警告过“这是贵客,不能惹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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