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知宁的回应始终青涩,和他的舌头一样,却能轻易地令贺斯扬变得毛躁、冲动。
窗外的雨声好像同时冲刷了阮知宁思考的能力,阮知宁的手心也湿漉漉的,攀着贺斯扬的肩膀,指尖嵌进了皮肉里。
声音,心跳,温度,此时时刻阮知宁的世界被贺斯扬填满了。
情欲摧毁理智,好半晌阮知宁才感觉到自己脸颊上那只温热的手。
他缓慢地眨眼,这时才发觉自己脸上湿漉漉的。
高温般的愉悦感冷却下来,贺斯扬这会儿倒是有点不太舍得了。
他慢慢擦着阮知宁脸上的眼泪,那个大脑昏沉的小男生费力地抬起手臂,来搂贺斯扬的脖颈。
“哥哥……”
阮知宁咳嗽了一声,嗓音又轻又哑。
那双漂亮的眼睛牢牢看着贺斯扬,阮知宁自己都没反应到自己在说什么:“你好厉害……”
遥远的天边忽然响起了一声闷雷,而刚才阁楼里发生的一切,仅仅只是第一次。
这场雨一直下到了深夜,有人起身走到窗边,终于关上了那扇开着的窗户。
阮知宁闭着眼睛听到了身旁的动静,却根本没有力气睁眼。
几分钟前贺斯扬给他喂了一杯水,说是晚上阮知宁哭了太久怕他脱水。
也是直到结束阮知宁才明白过来两人第一次的时候贺斯扬一直在克制,他困倦地抱着被子,贺斯扬走到床边,俯身跟阮知宁搭话。
“我抱你去洗澡。”
贺斯扬摸了摸阮知宁还有些汗湿的额发,低声说道。
阮知宁蹙着眉眯了眯眼,小声嘟囔着好累。
贺斯扬失笑,很耐心地哄阮知宁:“我帮你洗。”
“哥哥……我好困。”
阮知宁翻身的时候贺斯扬看见了他微微鼓起来的肚子,并不显眼,但确实会有存在感。
贺斯扬干脆弯下腰,直接把阮知宁抱了起来。
“不洗干净会生病。”
“哦。”
阮知宁眯着眼睛坐在床沿,很乖地应了一声,带着软绵绵的鼻音。
贺斯扬看着阮知宁有点肿的眼皮,低头问他:“眼睛难不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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