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言树闻言赶忙走上前拿起酒盏自罚了三杯,然后顺理成章地挤开自己旁边一个留着络腮胡的男人,大剌剌地坐了下来。
自罚三杯这波操作很快便吸引了席间几人的主意,沈泽宗冷眼看着,知道面前的局势已经被苏平河拿捏住了,便摆手挥退了雅室里不相干的人,假意说道:“许掌柜无需如此客气。”
“二舅才是无需如此客气呢。”
苏平河见雅室里一下清净了许多,十分满意地起身为沈泽宗斟满酒,“虽然平河身在相府,心里最佩服的还是外公和几个舅舅。”
“哦?怎么说?”
沈泽宗被苏平河这番话勾起了兴趣,“平河对做生意也有兴趣?”
“自然,毕竟平河身上也流着一半沈家的血啊。”
苏平河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
沈泽宗哑然一笑:“做生意靠的可不是血脉,靠的是经验。”
意思就是,你这个黄毛小儿,还谈什么做生意?
苏平河闻言也不着恼,而是笑吟吟地开口道:“没人一生下来就有生意场上的经验,不都得靠着自己去摸索嘛。”
沈泽宗嘴角略微一扯,言语间全是不屑:“平河有这份雄心壮志,倒也值得褒奖。”
“既如此,还望二舅多多提携才是。”
苏平河话锋一转,“马上就快过年了,也不知二舅母知不知道,二舅在外头喜得麟儿一事。”
沈泽宗的嫡妻是个十分善妒的女人,偏生又是沈家老爷子的世交之女,身份贵重不可撼动。
因此沈泽宗这些年都只敢偷偷在外养外室,一个妾都不敢往回纳。
外室这种事其实在富商圈子里不算什么秘密,但大家都心知肚明不会传进内宅妇人的耳朵里。
苏平河此举确实太不讲武.德了一些,但她也是被逼无奈啊。
要不然谁会把她一个毛头小儿说的话当回事?
沈泽宗听她这么说,心里猛地一坠,言语间下意识地就多了几分斥责:“你小小年纪,怎生学的这般奸诈?”
“无奸不商嘛。”
苏平河举起杯轻轻碰了碰沈泽宗的酒盏,露出一个友好良善的笑容来,“只要二舅给外甥一条活路,外甥自然不会跟二舅过不去,你好我好大家好的事,何必弄得剑拔弩张呢。”
沈泽宗冷哼一声:“我不可能按照原先的价格将布匹供给你的,这样我自己的布庄生意不就被你分走了?
“你死了这份心吧,就算你去你二舅母面前告状,最多弄得沈家内宅鸡飞狗跳罢了。
“一码归一码,生意场上的事,跟内宅之事绝不可能混为一谈。”
还真是油盐不进。
苏平河幽幽地叹了口气,所以沈家能把生意做这么大也不是没有道理的,她几个舅舅都不是草包。
“二舅,平河跟您是一家人,怎么会想要跟您抢生意?”
苏平河放软语气耐心劝道,“平河从您那里拿布,却并不是想要做布庄的生意,您可以派人去瞧瞧,我们布庄连名字都改了。”
沈泽宗狐疑地看向她:“我听许掌柜说你要做成衣,是真的?”
“真的。”
苏平河认真地点了点头,“我保证不卖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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