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岁半……也记得事了。”
夏煜的冷冷地睨着夏泱泱,似乎要把她的眸子穿透。
那件事,原主还真是不记得了。
但是夏泱泱知道。
长公主三岁半的时候,不小心听到了一些不该听到的声音,一些她不太明白的话,唯有一件事,她朦朦胧胧有个印象——她煜哥哥不是父皇的儿子。
常有人跟长公主说,三皇子若是个女孩儿,她的容貌可就要被比下去咯。
小姑娘生了气,加上又听见了这样的话,完全不知道这是多么凶险隐秘,玩耍的时候便赌气把夏煜关在了冰窖里。
她是个小孩子,夏煜被救出来后,病了几天几夜,就已经把她吓傻了。
至于夏煜的身世,几块桂花糕以后,就跟着一起吃进肚子里,忘了个干干净净。
只是这夏煜,自此以后就生了这个畏寒的毛病。
太医院的太医皆束手无策。
她忘了,可是他却刻骨铭心。
“记得也好,不记得也罢……”
夏煜语调里不带什么感情,只是从腰间解下一个小小的瓶子来。
他将夏泱泱已经被扯成布条的裙子撩开,在她玉雕一般洁净的腿上,狠狠地掐了几下,又着力留下几个手印儿。
温润如玉的肌肤碰到了凉凉的手指,夏泱泱猛地痉挛了一下,身子也往后缩。
“煜哥哥……你这是做什么?”
她麋鹿一般的眸子水汽氤氲,又是凄楚又是惊惧,可又不敢大声呼救。
夏煜用拇指将小瓶子的盖子弹开,修长苍白的手微微一抖,猩红色的液体自瓶口坠下,洒落在夏泱泱如玉石般洁白的大腿内侧,在她的肌肤上蜿蜒出几条殷红色的线迹,最后滴落在夏泱泱雪白的小衣上,宛如雪中落梅,凄清夺目。
“不知道驸马迎到了这样一个天姿国色,冰清玉洁的公主,右相是不是也会与有荣焉呢?”
第26章
宫里送亲的花轿停在相府门口,可却久久没人从轿子里出来。
“想是公主殿下害羞了。”
右相府的喜婆头上别了朵大红花,一脸谄媚,在轿子门口毕恭毕敬地站了一会儿,却实在按捺不住了,便朝着轿子压着声音喊:“公主啊,您再不出来,可就要过了吉时啦!”
轿子里还是静悄悄一片。
那喜婆带着笑,挤眉弄眼儿地朝着身后的驸马看了一眼,然后小心翼翼地掀开轿帘,往里探头看了一下。
这喜婆眼皮子顿时猛地跳了起来,脸皮子瞬间变得比抹了墙灰还要难看。
新驸马见状,上前一步,就也要去探一眼,却被右相拉住了——男女有别,还未行礼,多少有些于理不合。
右相朝着夫人使了个眼色,叫夫人去瞧。
这夫人就过去,把帘子撩起来,往轿子里看了一眼。
也不过是一眼,再回过头来,看着右相的样子,活像见了鬼。
话也没再说一句,直接白眼一翻,昏死过去了。
她昏倒的时候,手里还攥着花轿的帘子,人往后一倒,生生把轿帘儿给扯下来了。
相府外,吹拉弹唱的喜乐戛然而止。
本是旁边围着看热闹的人群,不成想把轿子里的情形都看了个分明。
花轿里,那个传说中倾国倾城的长公主双眸紧闭,人事不省地靠着轿子的一边儿;发髻乱得看不出样子,大红的喜服被撕成一缕缕的碎片,唯有地上扯落的小衣,白得刺眼。
更刺眼的,是那洁白小衣上,殷红干涸的那几点血迹——其中的意味不言而喻。
这形状,还能有第二个解释?
过来人一看就懂——长公主和右相长子成亲的当日,被人先一步破了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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