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下一惊，喜不自胜，侧脸顺势贴在他宽而硬的胸膛。
“百度还挺靠谱。”
她小声嘀咕一句，脸上挂着蜜饯似地笑。
“什么靠谱？”
他问。
她仰起脸，“没什……”
最后一个‘么’字还未出口，就被他用手压回怀里。
“别动，旁边有狗仔。”
她听见他低声说。
狗仔？
她的脸黑了一下，闷闷地问：“所以你突然抱我，是因为旁边有狗仔？”
“嗯。
不然你以为是因为什么？”
“你觉得呢？”
他沉默了一会儿，说：“你把我想成什么人了？”
语气中还带着些许恼怒。
“……”
是她的错，不该把他想成‘正常人’。
夏牧在心中无语了一会儿，然后话锋一转，问：“狗仔认出你来了？”
“应该是。”
“真厉害。”
他此时戴着口罩和黑框眼睛，头上一顶鸭舌帽，几乎遮住了整张脸。
狗仔的眼睛得多雪亮，才能认出他。
夏牧皱了一下眉，说：“要不我先去停车场等你？”
“不用。
现在直接去结账，你不要抬头。”
“好。”
于是夏牧乖乖躲在季向北的怀里，一路走向收银台，头埋得老低，连手机响了，也没敢接，直接挂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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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城中心医院，VIP高级病房外走廊上。
陈秘书将手机收回西服内袋，重重地叹一口气，自言自语一句，“不愧是亲生的，跟董事长的脾气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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