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容若文邹邹这么多年,怎么魏桐你同容若认识了,也被他带着这么文绉绉的。”
魏桐爽朗一笑:“人以类聚物以群分,这说明你也有这潜质,只不过还没有挖掘出来。
不如布达兄挤挤时间,随着纳兰兄熏陶熏陶,指不定也能混得个举人当当,就不愁别人的话文邹邹了。”
布达完全敬谢不敏,不感兴趣,捞着机会开跑,竟只留下魏桐跟纳兰性德两人面面相觑。
纳兰性德索性洒脱地坐下,原本他便是被布达强拉过来的,但他的淡然作派却让人不会觉得不舒服。
他笑着说道:“布达性子跳脱,有时的确是让人担忧,魏桐兄平日里也少不了烦恼。”
“虽然如此,但有这样的朋友在身边,又何尝不是幸事呢?”
魏桐的说法让纳兰性德眼前一亮,拍掌说道:“正是如此,总有人嫌弃布达直接率真,要我说来,那样的勾心斗角汲汲营利,也实在不堪入目。”
看着纳兰性德嘴角讽刺的笑意,魏桐不禁想起他的性子与评价,这话不知道在说身边人,还是在说他的父亲。
这个话题十分敏感,两人也没有再继续聊下去,反而是说起了其他的话题。
没想到两人竟然是越说越近,一下子仿佛成了知己友人,无话不谈。
有些在这个时候看起来超前的东西,与纳兰却是一拍即合。
那些纯粹依靠记忆所残留下来的历史印象一点点被眼前鲜活的人影所覆盖,一下子真切起来。
纳兰性德的的确确是魏桐在这个时代遇到的第二个如此剔透的人,看得彻底,懂得真切。
康熙对魏桐来说关系复杂,互相成长,偕伴同行。
两人相互支持,历经磨练才一同闯出这个局面,变成现在这个模样。
两人虽然是朋友,但是彼此之间的感情却比友人还要复杂纠结,远不是简简单单两个字就能够涵盖的。
而纳兰却是水渠自然,火候正好,在对的时间交到的对的朋友。
晚上在梦境中同康熙见面的时候,魏桐不免带出几分。
康熙欣喜与魏桐在自己面前的放松,语气温和地问道:“可是遇到了什么喜事,这眉眼处的兴意都快飞出来了。”
魏桐知道他是在夸张,就算他真的高兴也不可能高兴成那个样子,但还是忍不住点了点头。
“早些时候听说风流才子的名头,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见虚传,进退有度,满腹经纶,让我实在自愧不如。”
康熙眉峰一挑,顿时知道他在说哪一个了。
“他的确是才华横溢,品性出众。
不过尚需要磨练,待时机合适的时候再做打算。”
“的确,未经实处,不知艰苦。”
魏桐赞同道。
纳兰性德最后郁郁而终,诗词中又流露着厌世恶官之情,也免不了情伤之苦,实在太过可惜了。
“勿说他人,前些日子你同我言说的法子已经用上了,我可只信你这一次,若是不得用,这件事情就休要再提。”
康熙所说的事情,正是上一次魏桐所提到的关于海禁的问题。
因为前朝遗民同贼寇有勾结的可能,从康熙亲政之后就不断有人上奏请求关闭海门,片板不许下海。
康熙因为魏桐的缘故,对这件事情多有顾虑,虽然小打小闹的做了一部分,但到底没有彻底下令。
政令不能朝令夕改,一旦确定下来,就至少好几年不会动,即使有时候它是错的,为了在位者的脸面也不会去改动。
正如同朝廷的冤假错案难以变更,正是因为皇帝不会错,也不能错的缘由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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