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握住凤玄微的手腕,恳求道:“您这么掐着他,他也说不出话啊。”
凤玄微似清醒了一点,他微微松开手,仍在问道:“你到底是谁?阿慈在哪里?”
“谢慈”
狠狠瞪着眼前的凤玄微,他脸上满是恼怒,哑着声音叫道:“我是谢慈,我是谢慈!”
“我就是谢慈啊。”
他说这话的时候声调拉高了一些,语气里满是委屈,像极了小时候明明把药偷偷倒掉却不承认的阿慈。
他的神情动作都和过去一样,但并不是只要是一样的他就是阿慈。
在“谢慈”
要醒来的时候,凤玄微心中便明白过来,他一直是在装病,自己从生死境里带来桃仙花对他其实没有任何用处。
他以为是阿慈又在胡闹。
他宁愿是阿慈在胡闹。
他是有许久没有见到阿慈了,也总算不出来有关阿慈的一切,但不至于连是不是他都认不出来。
他与阿慈间的羁绊或许远比所有人以为的还要深刻。
凤玄微笑了起来,只是他的眼角眉梢全是冷意,他道:“不说是吧,不说本座自己来搜。”
随即一团白光笼罩在“谢慈”
的头顶,赫连铮下意识伸出手抓住凤玄微的手腕,凤玄微抬眸看了一眼,淡淡道:“赫连,松手。”
赫连铮对上他的眼睛,他没来由地确信眼前之人的确是他的师父,师父向来是比他更了解阿慈的,他犹豫着,最终缓缓松开了手。
白光大盛,床上的“谢慈”
登时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结界外面的江砚如同身受,面目狰狞,流下泪来。
赫连铮不忍再看,别过头去。
凤玄微未能搜到他的记忆,眼前的“谢慈”
没有魂魄,他像是天地间的一口气,从他身上得到的只有虚无,好在他在崩溃时散发出来的气息凤玄微也不是完全陌生。
“你是从生死境里出来的?”
虽然凤玄微语气中带着些许疑问,但他并不需要眼前的人来给他回答。
阿慈去过生死境吗?他去那里做什么?
他难道不知道那是个什么地方吗?
阿慈到底在想什么呢?
与谢慈相关的一切凤玄微都无法推衍出结果,可若是凭此反推,未尝不是一个办法。
赫连铮迷惘地看着床上的“谢慈”
,他还是有些接受不了,这怎么会不是阿慈呢?
然等到凤玄微收回手,白光散去,床上的“谢慈”
显露出他本来的面容,那是一张没有五官的脸,空白一片,生生空着,令人恐惧,无脸人意识到自己又没了脸去,他呆滞了一会儿,捂住脑袋,呜呜哭泣。
赫连铮被吓了一跳,他茫茫然地抬起头,望向凤玄微,这不是阿慈,那真正的阿慈哪里去了?
他刚要开口询问,又见到凤玄微脖子上的那条血痕,顿时心虚起来,他张口道:“师父,您脖子上的伤……”
凤玄微没心思去处理那些小伤,他召来酆都命簿,迅速翻看着,生死境里的日月在命簿里开始倒退,他翻过草木一岁的荣枯,掠过,终是停在萧绾从生死境里取得龙珠的那一日。
赫连铮瞪着眼睛看向凤玄微手上的命簿,他今日收到的信息实在太多,已经不太确定眼前所见是否都是真实的。
凤玄微合上命簿,抬手幻化出一只纸鹤,吩咐道:“去召涂山萧绾前来。”
赫连铮又不解地望向他,这与萧绾又有什么关系?
不过他很快就会知道答案了。
纸鹤将萧绾胁至这座寝殿当中,江砚仍在结界之外,他叫喊多时,又是找了人来,又是祭出各种法宝,始终未能进来。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修行几十年,好不容易要突破修为,却被徒弟们认定为已经死亡,直接拉到火葬场烧了,这是种什么体验?...
赵绵绵穿书了,穿到一本星际甜宠文里头,成为里头的抱错真千金,跟假千金抢夺未婚夫,最后沦落到被虫族活生生撕碎。穿书很可怕,女配更可怕,上有偏心亲爹妈独宠假千金,下有兄长跟弟弟偏爱假千金,未婚夫更加是对...
她曾经历了长平之战,鉴证了数十万人的坑杀。她曾率领大秦铁骑,与六国逐鹿天下。她见过天下三分,山河破碎。也听过那袅袅的隆中琴音。贞观盛世她曾一醉今朝,那千古女帝又是如何芳华?她鲜衣怒马过,也曾羽扇纶巾。做过田舍农,也为过教书生。却没人知道,这么一个人,活了两千年。嘛,比较轻松悠哉的历史文吧,因为个人原因可能并不能做到完全符合历史,经得起考证。但我会尽力查全资料来写的。第一次写这种文章,我还是希望写的有趣一些,哈哈。最后,变身慎入哈。...
1842年的一个春天,格蕾丝苏醒于贫穷的伦敦东区。在现代社会生活的二十几年,与在摄政时期生活的十几年,仿佛庄周梦蝶,让人难辨现实与虚幻。此时此刻,格蕾丝身处困境。母亲刚刚生下一对双胞胎,身体虚弱,父亲也...
林赏转部之后的任务是改变虐文结局,扭be为he。被白莲花系统训练出来的林赏转部之后还改不了之前的习惯,做什么都一股子惹人怜爱的气息。渣攻为之沉迷,好不容易把白月光从渣男心底剔除掉,结局要大团圆的时候...
云禩穿越了,穿成了九龙夺嫡中注定惨败,最终被圈禁而死的八爷胤禩。天无绝人之路,一睁眼竟然绑定了与世无争悠闲种田空间a,管你九龙夺嫡危机四伏,云禩只想有事种种田,无事喝小酒,78元一斤的白草莓吃到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