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时间的流逝变得毫无意义。
陈思玄突然觉得言非墨这张脸变得陌生,那熟悉的眉眼,分开来看他都认得,现在组合起来,却透着陌生。
嗜人的利芒从陈思玄眼里射出,让言非墨霎时通体冰冷。
那一刹那,言非墨如坠冰窟,似乎连呼吸都在那一眼之下凝结。
陈思玄不是没有脾气的人,只是他的底线深得超乎常人的理解之内,而往往让旁人产生他没有底线的误会。
他可以接受言非墨直言拒绝,就如当初沈书陌说他们两人不适合而分开,但是他无法接受言非墨此刻的表现。
他在待人处事方面或许及不上慕天易和沈书陌,但他不会错认言非墨身体的反应!
换了其他人,陈思玄不敢断言,但是言非墨不是那种愿意为了交易而出卖自己的人!
这从当初索夫对言非墨下药的事件中就可以看出来了!
不是心之所愿,就算身体被药物操控,言非墨也绝对不会低头!
刚刚的一切,如果说里面没有言非墨的真心,……谁愿意相信?
两人的视线对上,各不相让。
陈思玄放在言非墨身上的手无意识的收紧,却始终将力度控制在人体可以承受的最低点上。
他清楚自己的手劲,一旦失去控制用全力,言非墨的腰非给他折断不可。
察觉到言非墨骤然下降的体温,陈思玄知道如果再不离开,那他不知道自己接下来是否会作出一些伤害言非墨的事。
现在,他需要的是冷静。
陈思玄从言非墨身上起来,神情淡然的开始整理自己的衣服,纱衣、外袍、腰带,穿戴整齐后,又将从言非墨身上脱下来的衣服一件一件的帮言非墨穿好。
……
言非墨看着十根青葱玉指在他的衣襟上游移,帮他抚平衣领上的褶皱,束好腰带,……视线有几分惘然的随着手指的移动而转动,忽然想到,和陈思玄脱他衣服的神速相比,陈思玄帮他穿衣的速度偏慢,似乎总是非常的细心,非常的细腻。
陈思玄拿出一颗固本培元丹放在言非墨手上:“一会吃了它。
它的效力太强一般人承受不住,你给其他人只会害了他们。”
这个理由当然是假的,只是现在没有立场监督言非墨吃掉,那就只能用话来诈了。
说完后,连反应的时间也没有留给言非墨,陈思玄就离开了。
再不走,陈思玄不知道自己会作出怎样的事……
只觉一阵轻风拂过,眼前哪还有陈思玄的身影?看了一眼空空如也的帐篷,言非墨缓缓的低头,拿着丹药的手却握得紧紧。
有一句话,含在口里,闷在心里,却万万不能说出来——
思玄,对不起。
有大事发生
走出帐篷,从言非墨身边离开,胸口那里沉甸甸的感觉并没有消退分毫,反而随着时间的点滴流逝愈加明显,愈加沉重。
压得陈思玄有种想向天咆哮的冲动。
更强烈的是,眼前看到的一切都让陈思玄觉得碍眼,让他想将这连绵的帐篷摧毁!
但是!
——
这是言非墨所珍视的东西,如果他摧毁了,那他们永远都没有以后了。
究竟是哪个环节出了错误?会让言非墨误以为他们之间是一场交易?陈思玄想不通,也想不出一个合理恰当的解释。
他只知道刚才的情形他如果不及时离开,只怕这个误会越来越深,直至最后发展到不可收拾的地步。
“交易是吗?”
陈思玄轻声的重复着,面上带着柔和的笑容,眼神幽深的落在不知名的远方,言非墨刚才的样子不断的闪现在眼前,缓缓的唇角微微上弯:“真是一个可笑的词儿……”
眼下的情况应该静心思考,误会是从何而生,但是陈思玄此刻心烦意乱,心里好像堵了一块天外陨石似的,百般思绪混搅成稀泥,愈是告诫自己要冷静,愈是烦躁。
这般心态,倒和当年眼睁睁的看着沈书陌越走越远时有几分相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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