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被气坏了,哆嗦着嘴唇说不出话来,见乔子墨一脸揶揄,她恨恨地白了对方一眼,轻哼一声,又忿忿不平地转过头来瞪着我。
我还没来得及收起笑意,她已经扬起手,轻轻在我手臂上打了一下,力道不重,带着浓浓的嗔怪还有一丝撒娇:“不许笑!”
“嗯,不笑。”
我眨了眨眼,对于安然突然的“撒泼”
有些吃惊,更多的则是欣然喜悦;反观她却是立马愣了神,呆呆地看了看自己“施=暴”
的手,小心翼翼地观察着我的表情,揪着手指欲言又止,最后懦懦地低下了头。
——这又是一个不曾在我面前出现过的安然。
从前她与我相处,总是多了些谨慎也多了一分距离,看似是将最妥帖美好的一面展现在我眼前,却也同时隔出了一道无形的藩篱,教我看不透她最真实的灵魂。
而就是刚才那个情不自禁的嗔怒,熟稔而亲切,一扫我们之间的隔阂,仿佛连带着那若有似无的迷障都消散一空。
我不自觉地笑了,随后轻轻地、悄悄地抚上了她放在腿上的手。
原只想握一握便放开,谁知她却忽的抓住了我的手掌,像是溺水的人抓住了求生的浮木——她的力道很大,我的手上并未留下印子,但她的手指却些微地泛白。
我疑惑地看去,她仍是低着头,却专注地看着我们的手掌,细长白净的手指寻到了我指间的缝隙,穿插而入,掌心相贴——我默许地张开五指,与她完成了十指相扣的动作。
这一刻,我什么都没有思考,只是凭着心意而动。
“萧医生,我们为什么不去w军区休整呢?”
正在开车的卫初从后视镜投来目光,打断了我们之间的暧昧气氛——我总觉得他有意无意看向我与安然十指交握的手,目光意味难明。
“我们为什么要去w军区休整呢?你的理由。”
我把问题抛还给他。
安然不自在地动了动手,想要抽回;我紧了紧手中的力道,更将她往我的方向带了带,让她几乎是靠在我的身上——她猛地僵硬住了,舔了舔嘴唇想要说些什么,却又兀自闭了嘴,别开脸看向另一侧的车窗。
她的耳后脖颈漫上了一层漂亮的淡粉色,而那个舔嘴唇的动作更是透着若有似无的诱惑,也许她自己都没有意识到——想来整个车厢里除了我之外也不会有人如是觉得。
“w军区有先进的武器,完美的防御……我们可以去申请一些武器自保不是么?”
卫初开始罗列出他所知道的情报,循循善诱的口吻像是一名经验丰富的销售,只可惜,任他舌绽莲花都不能改变我的决定——就在几个小时以前,我已经打消了去w军区一探究竟的念头。
一直以来,哪怕我沦落到了人不人鬼不鬼的怪物之身,我的自信、我的骄傲却从未低头;我总以为即使需要进食血肉,我与那些行尸走肉都是有着本质区别的——我保持着独立而清晰的思想与人格,我是由自身的理智统治而非本能驭使。
哪怕是杀戮,也是出自我大脑的指令,出自我思考后的决定。
但是我发现,安然的鲜血轻易就能瓦解我的意志;我担心,除了她的血,还有其他能够刺激到我的物质。
我不能容忍被我自己的意识以外的任何存在支配——包括我的本能。
w军区对我来说太危险了:编制整齐的部队,杀伤力强大的武器,我的父亲——我不知道自己见到他之后会发生什么,但我想我应该做不到与他友好地坐在一起晚餐——以及种种未知的因素。
况且,从卫初的言词中流露出对w军区的关注,更是彻底打消了我最后一丝动摇——w军区,我是绝不会带安然去的。
“军部不会轻易给普通民众发放武器,我们也不需要武器。”
我对着他笑了笑,强调了“我们”
二字,他不会不明白我的意思,“如果你们需要,可以将你们送到w军区附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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