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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怀溪没有避开她的怀抱,却也没有像以前一样乖乖地伸手环住她的腰际脖颈,将自己完全纳入她的两臂,完成这个相拥的姿势。
只听她幽幽地问道:“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么?”
顾翩然眉心一动,低低地“嗯”
了一声。
骆怀溪原也没指望她回答,自顾自地回忆道:“那时候你来得那么突然,那么及时,用紫霞仙子的话来说‘驾着五色祥云,像是天神一样’,在千钧一发之际把我从卡车前面带走——也许从那个时候起就在我心里烙下了影子——虽然我只有十二岁。
可是后来我却想:为什么你能够把我救出来?那是十几米宽的马路啊!
一眨眼的功夫就到了对面。
运动会的篮球赛也是,天台上那次也是,这不是普通人能够做到的……”
有时候,不愿意分享的秘密,严防死守的信任,往往就是摧毁一段感情的原罪。
察觉到顾翩然的身子有一瞬间的僵硬,骆怀溪眼中的泪水犹如决堤一般往外涌,声音也越发哽噎:“为什么见面没多久就对我那么好?为什么总是用那么复杂的眼神看着我?我不说,不代表我不知道;我不问,不代表我不怀疑!
我只是,不愿意深想……”
但是茜茜的出现,撕碎了最后一层窗户纸,让她连欲盖弥彰的粉饰都做不到。
那些患得患失的心情,终于再也无法积压在角落里。
它们开始叫嚣着破土而出,不顾暴露在阳光中的唯一下场,即是腐烂。
顾翩然隐忍地看着怀中人湿漉漉的眼睛,甚至忘了为她擦掉仍旧不住流淌的泪水——心中除了震惊,更多的还是自责与心疼——她竟不知,骆怀溪是这样想的。
一直以来,骆怀溪在她心里都是一个天真单纯、不谙世事的孩子,对自己全身心的依赖、恋慕,慢慢地,或许会变成深深的爱——这是她一早就定好的轨道,也是她一直致力培养的方向。
连她自己也说不清楚,究竟是因为深爱这样的骆怀溪,还是将她变成了自己理想中的样子。
但是有一点不用质疑,这个孩子身上,倾注了她太多的心血,可以说在这个世界上的全部意义,就是为了她,为了与她在一起。
所以,无论以何种名义,无论用什么手段——她都不会放开。
“你告诉我,溪儿,是谁?还有,你到底有没有——哪怕只是一点点——喜欢过我?”
骆怀溪紧紧攥着胸口的衣襟,像是攥着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终于,她还是问出了口,那么谨慎,又藏着不易察觉的卑微。
她知道,也许不问会比较好一点。
也许不问,她还是能够窝在顾翩然怀里撒娇,得到她温情脉脉的一笑,在恋人的光环下沉迷与被宠爱的假象当中——可是,她做不到。
她想要听的是那一声温柔而缱绻的“溪”
,而不是那一句伤感而怀念的“溪儿”
。
她几近固执地想要霸占顾翩然心里的每一个角落,说她任性也好,说她贪心也罢,她都认了。
话已出口,她不愿后悔;事已至此,她也再没后悔的机会了。
她希望能等到那万分之一的回答,告诉她一切都是误会,都只是你想太多,根本没有“溪儿”
,只有“溪”
……
至于另一个可能,或者说真相所带来的后果,她却是没有去想过。
无奈地将她的脸扳正,顾翩然轻轻地吻去她脸上的泪痕,见她只是一径哭着,并没有反抗,索性含住了她的唇,轻柔地舔舐着,
骆怀溪忽闪着羽扇一样的睫毛,静静地接受顾翩然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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