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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笑三分无奈,七分嘲讽,竟是如出一辙。
顾翩然将车子倒好,拉了手刹,借着车厢里微弱的灯光,掏出手机给简博雅发了个消息,随即侧过头看向副驾驶座上睡得香甜的骆怀溪——已经留长的头发被撇到一侧,露出一截光洁细腻的颈子,在月光下发出珍珠般莹润的光泽;粉颊被酒意熏得酡红,薄唇微微开阖,唇纹极淡,唇色如蜜,像是可口的果冻;胸脯随着呼吸一起一伏,分外勾人。
顾翩然只看了一眼便很快收回了目光——明明喝酒的是她,为何自己却觉得醉意醺然,口干舌燥?
伸出一跟手指戳了戳她白嫩的脸蛋,轻声唤道:“醒醒,小醉猫。”
被戳的某人却没有一点反应,弹性十足的脸蛋随着她指尖的力道陷了进去,软得好像能掐出水来。
顾翩然玩心大起,又伸指戳了戳她的脸颊,见她仍是睡得香甜,竟变本加厉用两指夹住她的颊肉向外扯去,却由于那肌肤过于滑嫩而疏忽脱开手来。
绯色的小脸在她手指的蹂、躏下变得更加红了,那小脸的主人却只是咂巴了几下嘴,不满地皱皱小鼻头,别过头接着睡。
顾翩然的心登时软成一片,改指为掌爱怜地抚摸了几下她脸蛋,起身来到另一侧将她从车上抱了下来,稳稳地向着公寓走去。
被她抱在怀里的小家伙乖顺地将头蹭在她肩窝,找了个舒适的位置,呜咽几声,又没了声响。
顾翩然勾了嘴角,一路将她抱回了房里,在客卧前停了下来,思考了几秒,继续走进她的主卧,这才将已经睡得不自觉打鼾的骆怀溪轻轻放在床上。
探了探她的额头,仍是有些烫手。
从浴室里拧了一条湿毛巾,给她擦了擦脸。
划过脖子一路往下,顺手解开了她的衣服。
暗自感叹了一番:看来打篮球的确是一个不错的运动……
擦着擦着,毛巾的走向就不受控制地朝着那些私、密之处接近,在她意识到的时候,毛巾已经覆在了大腿内侧,并且有越来越往上攀升的趋势。
若无其事地继续着,顾翩然将心中那一丁点儿微不可察的罪恶感如数粉碎,抛诸脑后。
尽量将视线定格在安全的位置,终于有惊无险地替她擦了一遍身子,甚至连那粉嫩的花谷也未曾忽略。
虽然已在心中默念了不下百遍清心咒,但在毛巾触到那一处,骆怀溪无意识地轻吟时,仍不可避免地顿了一下,几乎难以自持。
好在意志力足够坚定,几下深呼吸之后,她终于能够心无旁骛地完成了擦身的大业。
片刻不停地为她穿上印有小白兔头像的棉质睡裙,又喂她喝了些蜂蜜水,这才替她盖上薄毯。
忙过这许多,顾翩然微松了一口气,额头竟然沁出了一丝薄汗。
定定望了骆怀溪一会,确定她已经睡得安稳,顾翩然取了衣物,进到浴室洗澡。
褪了带汗的衣衫,落地镜前显露出一副完美无瑕的酉同体——秋水为骨,冷月为魂,肩如削成,腰若尺素,添一分则肥,减一分则瘦,美好得不似凡间。
顾翩然凝视着镜中一、丝不挂的自己,思绪却飘回到刚才在餐厅里看到的那一幕——
少年穿着整洁的白色的衬衫,水洗修身的牛仔裤,斯文的脸上挂着温雅的笑,灯光下琥珀色的眼里似乎含着碎金,让普通少女招架不住的深邃眼眸直视着半醉的骆怀溪,正准备表明心迹。
而骆怀溪靠坐着椅背,美目半阖,并没有回应——却也没有在第一时间拒绝他。
虽然知道她许是喝醉了不甚清醒,顾翩然还是觉得一阵恼怒,仿佛珍爱的宝贝被人觊觎了一般,费了全部的控制力才遏制住自己掐断他脖子的暴虐念头。
下午出门前,车子突然有些故障,她便找人来修,所以耽搁了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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