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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是逍遥的,说实话,当年我也曾不解,你这好好的进士及第,官不当,爵位不要,怎么就想起了当个道士,如今看来还是你看的分明,这权利富贵就是磨人的东西,哪有你如今这般不染凡尘,一派自在的,算起来你年纪和我也差不离,可是咱们要是走出去,必然是你更显得岁数小,真是让人妒忌啊!
“
虽说这些话里有些虚,什么逍遥,你让他不做官试试?肯定不干,可是说起贾敬如今的年轻状态,不羡慕那就是假的了,贾敬昨儿刚吃了一颗炼骨丹,疼了大半夜,可是早起洗了澡之后他就发现了,自己身子轻松了好些,就是手上有些褶皱的老皮也松开了些,眼见着就是年轻了五岁上下,心中正是最欢喜的时候,这时候听到张家二老爷也这么说,自然是得意的,心里更是想着,你确实不能和我比啊!
劳心劳力半辈子,那里能像我这样,只要努力上几年,就能顺利的延长寿命,求得大道,这世间什么都是假的,自己长寿才是最实在的。
当然这话他是不能说的,说出来就得罪人了,只是笑着说几句哪里哪里什么的,也就过去了。
倒是张中行看着他们说笑,独自喝茶,一脸的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张家二老爷一看这样就知道自己该告辞了,虽然自己想问问家事今儿不方便,可是见一见这个张真人的目的倒是实现了,果然是有本是的,也是个心善的,这就不错了,将来若有所求,只要他还在京城总能寻到机会。
不说这道观里怎么样,这贾赦回家后一时间早忘了这贾珠什么的,一心就想着自己又一次要当爹的事儿,亲自安排了人去施粥,又安排了人去找奶娘,稳婆,大踏步的往正房走,才进门就看到邢夫人正和身边的王善宝家的说着什么。
脑子就是一阵的激灵,真是糊涂了,这都是后宅妇人的事儿,自己怎么就昏了头了,自己这么做岂不是打了自家太太的脸?这让太太以后怎么管家。
要说自家他们搬进正房以来,这邢夫人的表现真的是让贾赦大为满意的,他以前觉得这太太不好,小家子气,上不得台面,还有些喜欢银子,可是如今想想,这些评语倒是听到的多,见到的少,喜欢银子?可人家也没有往公库里插手,只是管着自己的私房罢了,这谁能管的着?就是自己花钱,也从没有见她多嘴过,怎么就是喜欢银子了?最多就是管大房的私房银子管得紧了些罢了。
小家子气?她也没见怎么着啊!
这些人又是从哪里看出来的?贾家出门见客以前可都是二房那个王氏出头的,可没有邢夫人的事儿,怎么就有小家子气的事儿?碍着谁了?谁说小话了?都没有啊!
至于上不得台面?更说不出这方面的事儿了,她在老太太面前从不多嘴,家里的事儿从不过问,什么时候家里的人把她放到台面上称量过?
这么一想,越发觉得这媳妇和自己一样,都是让人害了,让人用流言蜚语给诋毁的,所以在家里的时候很注意维护这个当家太太的威信,邢夫人也争气,自打她管家之后,无论是家里的杂事,还是各处的采买,礼尚往来都能处理的井井有条,从根子上把这不好的评语给彻底的粉粹了,就是外头的人也会说,从来不知道这邢夫人还有如此的才干,就是那些交往人家的女眷也对着这个继室高看了一眼,连声说着看错了她。
这让贾赦的面子蹭蹭的往上涨。
这可是从侧面又一次证实了一件事儿,那就是大房的不堪名声那全是污蔑,是有人人为的给他们抹黑的,其实他们真的是很不错的一对!
贾赦就是这样的人,谁给他脸,他就给他脸,所以对着邢夫人也越发的尊重起来,今儿这事儿他真是兴奋过头了,尽是做了错事,他反应很快,立马就告罪,他可还想着将来让邢夫人再生一个嫡子呢,可不能把这么个能干的媳妇弄没了,好歹这媳妇不错,不单能干,对着贾琏虽然不说亲热,可也不冷淡,凡是很合乎规矩,也很是公正。
“太太,我刚吩咐了人去找奶娘,稳婆,这事儿我办的莽撞了,后面还是要你接手的。
“
说完这话,他已经一屁股做到了一边的椅子上,拿着茶壶茶杯就是一顿的猛喝,他回来的急,都口渴了。
看着他这个样子,邢夫人忙让人去拿炉子上煨着的银耳莲子羹。
等着东西到了,亲手递到了贾赦的面前,然后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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