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话语来形容,却从不提那个地方是哪里,也从不提起这封信中的“你”
姓甚名谁,是个什么样的人。
看完信,符阴久久不语。
符阴不说话的时候,白珑来来回回看了两遍,见符阴还是不说话,她忍不住道:“符阴,父亲说的是你吗?”
符阴回过神来,摇头,“不是。
应当是我娘。”
“娘?”
白珑手指点点那块布,“他说符阴的娘做饭很好吃,他每次都能吃下几大桶,符阴的娘光是做饭就花光了一整日的功夫。
所以后来符阴的娘就不做饭了。”
符阴:“是啊,父亲太烦了。”
可他自己也很烦。
白珑露出向往的神情,“我也好想吃符阴娘做的饭。”
符阴:“可我娘已经去世了,我给你做吧!”
白珑点头,“肯定是因为符阴的娘做饭很好吃,所以符阴做饭才那么好吃。”
符阴点点她的小脑袋,“肯定是因为白珑的娘很可爱,所以才把白珑也生得这般可爱。”
白珑高兴得笑弯了眼睛,觉得自己和符阴说得真对!
待了一会儿,白珑问:“那符阴,我们现在要做什么?”
符阴盯着手里的遗书,“查清楚他为何受罚,给他报仇。”
***
不知天,若水蘅。
余老板只是个平平无奇的开客栈的小妖,能够跟随一条真龙入住龙宫,对他而言跟修为忽然往上蹿两个境界也没甚差别了。
因此他算是若水蘅里过得最乐呵的一个,自发担当起了管家的角色。
处理完所有蚌精送来的礼物又把它们搬回库房里,余老板忙得连鱼鳍都懒得摆动了。
但他还不忘向楼上的司溟汇报,说礼品都处理好了,是否需要按轻重挑拣出来?
司溟看他忙得挺高兴,点头同意了,余老板这才乐呵呵下去了。
送礼的人离开,若水蘅的热闹散去,大门重新关上,司溟微微松了口气。
他清楚龙宫里有不少恶意的视线,所以他一直待在若水蘅没有出去。
见柳沾衣生气归生气,却也好好待在若水蘅中没有外出,他着实安心不少。
不知道符阴是什么打算,若只是拉拢蛟龙族,他的目的已经达到了,若他还有更进一步的企图,那么当年的旧事,或许可以一并解决。
司溟这般想着,一垂眸,就看见若水蘅的大门再一次开启,符阴和白珑牵着手走了回来。
符阴:“司溟,我有件事要问你。
你知不知道司渝这条蛟龙?”
司溟略有些诧异,他沉吟道:“若我没有记错,应当是我的同一辈。”
司溟那一辈的蛟龙,名字上都与“水行”
相关。
符阴又问:“那你可知,约莫十九年前,他是因何故受长老重罚?”
这事符阴其实问过那些为他引路的蛟龙,但他们不是不知内情就是含含糊糊,索性直接来找司溟。
这么清晰又指向明确问题……司溟瞬间想到什么,不禁问:“他和你是什么关系?”
白珑:“他是符阴的父亲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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