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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琰想是有事缠身,交代了几句便走了,剩下个童郎中隔着衣衫诊了她的腿伤,又详细问了些事情,将那途中所用的药膏看过,掀须道:“伤势恢复得还算不错,依着老夫的法子调理,不出一月,就能行走无恙了。”
“当真?”
沈妱喜出望外。
最初在嘉义时,那郎中说要将养三四个月才能无恙,让她发愁了好些天,如今这时间骤然缩短,沈妱自然是喜不自胜,于是愈发恭敬的听童郎中叮嘱,按时服药抹膏,又拄着拐杖四处练练,倒把这留园的景致赏了个遍。
期间打发石楠瞧瞧去探了探郑训那边的情形,谁知郑训家里的瞳儿早已被逐了出去,郑家的大门紧锁着,石楠什么消息都没能探到。
不过据邻里说,郑家最近似乎也没出什么事情,沈妱勉强放心。
如是七八天过去,沈妱虽客居留园,除了有两晚徐琰抽空过来探望外,倒是没多见着他的人影。
她也乐得自在,心情一好,隐隐觉得那腿伤好得极快。
这一日她依旧柱了拐杖,蹦跳着往园里去锻炼,累了的时候便在亭中的矮榻上休息。
如今孟夏时节,却反倒比盛夏时还要酷热几分,亭子里一侧是挡风的竹帘,另外三面通透,被游廊花树环绕。
桌上的瓷碗里铺了一片小小的荷叶,上面酥酪堆叠,顶上摆了两粒鲜润的樱桃,实是消暑佳品。
沈妱乐滋滋的拿了小勺慢慢儿吃,想着在这亭中看会儿书也不错,且她出来时忘了带扇子,便叫石楠回去取。
晌午最热的时候也最能让人犯困,沈妱本就是爱偷懒打盹儿的性子,这会儿哪里还撑得住,便取了小迎枕摆好,正好靠着眯会儿。
正睡得迷迷糊糊呢,猛然间心思又清醒起来,像是有人盯着她一般。
沈妱懒得睁眼,心里觉得奇怪,难道是端王殿下旧病复发,又玩起了吓人的把戏?可那感觉分明又有所不同,隐隐约约的,沈妱甚至觉得那人给她的感觉有些熟悉。
直觉这东西最是难以捉摸,沈妱心里惊异,猛然睁开眼仰头,恰恰瞧见了一个人影。
那人站在迤逦的矮墙后面,只露出上半身在外面,乍一眼看过去,便觉如青松挺拔峭立。
他的脸上覆着一张薄金的面具,虽然看不清面容,但两人之间不过两丈的距离,沈妱鬼使神差的就对上了他的眼神。
那是一种怎样的感觉?沈妱说不清楚,正想探究时,那人却也在电光火石之间反应过来,猛然退后,如飞的去了。
沈妱依旧瞪眼瞧着那里,心中有些震惊,又有些迷茫。
直到石楠取了东西赶回来的时候,沈妱还保持着最先的姿势,瞪着矮墙发呆。
石楠觉得奇怪,上前问道:“姑娘瞧什么呢?”
沈妱那里没反应,石楠更是疑惑,顺着她的目光瞧过去,也只看到矮墙花篱。
可沈妱那直勾勾的眼神就落在那儿,脸上又是一片茫然,石楠早就听人说这留园邪气,这会儿只当沈妱是魔怔了,心里不免慌乱,连忙拍着她的肩膀,唤道:“姑娘,姑娘快醒醒!”
“嗯?”
沈妱总算回过神,瞧着石楠,又是一脸的茫然。
石楠拍着胸口喃喃,“吓死奴婢了。
这园子里人不多,姑娘还是别在这里睡了。”
——免得碰见邪祟。
沈妱却不知道石楠所指,只是道:“无妨。
东西取来了?”
石楠便将书取过来,又不放心的问:“姑娘,要不咱们还是回屋去?”
“就在这吧,有风,也清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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