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顿了顿,瞧着沈妱呆若木鸡的可爱样子,忍不住勾唇笑了笑,“不明白也没关系,现在也该知道了。”
……
沈妱呆愣愣的瞧着他,这些话似乎听进去了,又似乎没听进去。
“益之兄,那个,我是要招婿。”
“我明白,夫子想让你留守家业,这当然是好事。
我愿意侍奉夫子和夫人,和你一起守住沈家。”
秦愈目光渐渐炙热,忍不住伸手扶住了沈妱的肩膀,“这些担子压在你身上太累,阿妱,我想与你分担。”
他毕竟是二品大员家的公子,满庐陵城青年才俊中的魁首,最初的那点紧张消去,这会儿全然是飞扬的神采。
这番话说出来的时候,笃定而自信。
沈妱却下意识的往后退了半步。
她一向把董叔谨和秦愈视为交情要好的男同学,虽然薛姨妈之前提过秦愈,但她也明白秦愈身为二品大员的嫡出公子,秦雄绝不会允他招婿,她也从没往这上头认真想过,可是秦愈居然会是这样的心思?
难道是她之前太粗心了?
迟钝的沈妱终于明白,秦愈带她来到这个僻静的地方,也许并不是为了所谓的“观景”
。
时机和环境当然是很好的,风轻云淡的四月仲夏,温润如玉的“武状元府文曲星”
,有才华、有真心、有容貌,那是无数庐陵少女梦寐以求的。
可是,第一次被表白,沈妱虽然也有些羞涩,却丝毫没有想象中小鹿乱撞的心跳和激动。
秦愈固然是个值得深交的好友,但若说男婚女嫁……
“益之兄,这……并不妥。”
沈妱低头踢着脚边的石子儿,“咱们在书院一同读书,交情固然很好,但招婿这件事情,益之兄还是别拿来开玩笑。”
“先别急着拒绝。”
秦愈比沈妱年长,一向觉得她玲珑可爱,对她照顾惯了,只当沈妱是羞怯,便含了笑意,“你若觉得突然,尽可慢慢细想,半年、一年甚至更久,我都等得。”
“令尊不会同意的,益之兄还是别胡闹了。”
沈妱抬头直视,摆出第二个借口。
“父亲那里我会细说,我外祖父和舅舅都知道夫子的才学,会帮我说话,夫子那里我也会择机说明白。
阿妱,只要你愿意,我会很快就请母亲上门。”
秦愈考虑得倒是长远。
他的外祖是太傅,当朝皇帝的老泰山,向来都很喜欢秦愈,若当真有他说话,秦雄也未必能违拗这位岳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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