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顾府的时候规矩不少,许氏顶着奶娘的身份,在琉璃院里还能跟青梅同桌用饭,当着顾夫人的面是万万不能越矩的,更勿论与顾长清兄妹接触。
是以她摆好了饭菜,便要同绿珠往旁边去——楚修明兄妹那可是侯府的人,身份比顾家兄妹尊贵,许氏觉得这般简单饭食已算礼数不周,自忖身份时哪敢越矩。
谁料她刚要起身,楚修明便似猜到了他的打算,开口道:“许妈妈坐下来一起用饭吧。”
许氏愣了一瞬,待明白过来他的意思时连忙说不敢。
旁边青梅便揪了揪她的衣襟,“娘,楚哥哥让你坐就坐嘛。
咱们搬出来不就是图个清静自在么,不必讲那些规矩。”
她心里可是始终拿许氏当娘来待的,觉得此举没什么不妥。
楚修明见许氏犹豫中带着点惶恐,便劝道:“你将青梅抚养到现在,原该受此礼遇,不必顾忌。”
毕竟是率军之人,在军中令行禁止,虽然待青梅随和,说话时自有风范。
许氏闻言不敢违拗,便含笑搬了个圆凳过来,侧着身子坐下了。
饭后楚家兄妹带人归去,青梅累了一天,也早早歇下了。
小小的内院里如今就住着青梅、许氏、绿珠三个人,三间房尽够。
青梅本待把剩下的半间屋子腾作许怀远的住处,却被许氏给劝住了——虽说是姐弟之称,毕竟都年纪大了。
外院也有两间小屋,里面只住着楚修明强硬留下的护院家丁宁九,将许怀远安排在那里也算妥当。
青梅不愿在这等小事上费口舌,何况许怀远确实年纪大了,就势定作如此。
新居入住,诸事不备。
次日青梅便嘱咐绿珠和何瑞家的到东市去,采买些日常用物和米粮蔬菜,许氏留下来整理小院,她却孤身往崇仁坊的贺家去了。
搬出来就是自由啊!
青梅一路闲逛过去,顺道给贺夫人和贺子莲买了点礼物。
到得崇仁坊的贺家住处,贺子莲开门见青梅又换回了在宛城时的打扮,倒是围着她转了两圈,叹道:“看惯了富丽衣衫,这身打扮倒不习惯了。”
青梅便笑着打她:“你这是取笑我呢?不管穿什么,里面的芯子始终是我。
贺伯母身体安好?”
“好得很!
不过娘今儿出门去了。”
说着挽了青梅的手臂入内,青梅又问:“贺先生呢?”
“下月初十就是春闱,他这些天可忙碌了。”
贺子莲入内倒了茶水,又将许氏新近腌制的几样小菜盛给青梅尝鲜,青梅便将搬出顾府要开果子酒馆的事情说了。
贺子莲闻言大喜道:“那我往后可以经常找你玩啦!”
“不怕来了被我支使着干活就成。”
“怕什么,反正有果子酒喝。”
小姐妹俩嘻嘻哈哈的说了半天话,贺夫人才从外面买了些蔬菜瓜果回来,闻得许氏也出来了,当下决定跟着青梅去一趟花枝巷,两家人团聚用饭。
青梅想着许氏不便出门,自然乐意,回花枝巷的路上还看了几样果子。
酒馆开张前自有许多事情要做,除了准备足够的果子酒外,要想将酒馆布置好,却也得费不少心思。
这几天里青梅一心扑在酒馆,为了采买合意的酒壶酒架等物,几乎逛遍了大半个京城。
这么频繁的往来市井,自然也容易碰到熟人,比如这次——青梅刚走出一家陶泥店,就见街上几人勾肩搭背走过来,后面跟了不少仆从,当中的男子大声呼喝说笑,不是何靖远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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