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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还有侍卫等候,青梅也不拖延,爽快答应道:“随你安排吧。”
真是乖巧,君离心内暗笑。
其实哪里需要送回去呢?在别院多住一阵,他再加把劲儿,到时候直接娶进王府得了。
他揽着青梅在她脸颊青吻,低声道:“等我回来。”
而后掀帘下车,跟着那侍卫骑马走了。
剩下青梅呆在车厢里,失笑。
不过君离这一走,她倒也得了空,能够理一理思绪了。
父亲的案子既然已经平反,那么她先前的诸多担忧和筹算此时尽可抛却,目下要紧的也不过那么几件事——何家的下场、酒馆,还有跟君离的前路。
何家的下场于她而言无疑是力不能及的,那些个朝堂上的仙人们斗法,她一介草民哪有插足的份儿,所能做的也不过是从旁协助罢了。
她只盼何家大厦倾覆,罪有应得,到时她祭奠爹娘在天之灵也好有个交代。
不过何家根基深厚,又有宫里的太后、皇后坐镇,要彻底连根拔起恐怕并非易事。
酒馆当然是要好好做下去的,梅子酒馆在合德街上已然养出了点名气,有高门贵女们光顾,只要她用心酿酒经营,不怕没有出头之日。
最让人发愁的,便是和君离的前路。
君离曾说,等曲衡的案子了结,他便要风风光光娶她进门,青梅始终都记着。
先前她虽也曾想过此事,但彼时父亲的案子还未平反,她纵有这等期许,也觉得只是奢望,未曾认真想过。
这一番突如其来的变故,她的罪名洗清,君离显见得是要将这事儿放在了心上的,她俩自是两情相悦,然而当真论起婚事来,却还有不少麻烦。
君离是金尊玉贵的王爷,人品身份自是没得说,这天底下的男子里除了皇帝、太子和二皇子,他便是拔尖儿的。
年近二十尚未娶妻,没有隐疾没有不好的传闻,又是如此心性,恐怕是无数贵女的春闺梦里人。
反观下来,她的身份则尴尬极了——
自小生长在乡野之中,门第教养和气度见识便不及那些个养尊处优的高门贵女,又是没事就爱往市井跑去玩闹,这还蹲了几天大牢。
若是寻常人家倒也罢了,这些事情过去了便不值得什么,可皇家不一样,她的身份在那些人眼中微如草芥,这等经历更是有违身份。
纵使君离将她放在心尖尖上,那些人怕也不好相与。
青梅忍不住叹了口气,掀起帘子瞧着外面的绿柳堤岸。
正是初夏好时节,浓郁的绿意铺满各处,河堤边有并肩同行的男女,衣袂翩然言笑晏晏,是亲密无双的风景。
她和君离呢……
帘外风景缓缓掠过,微风暖阳叫人惬意,青梅索性掀起车帘,任由阳光洒进车厢。
一味的自怨自艾并非她的做派,这些事儿固然叫人发愁,却也不能为此落了志气,否则当年曲家蒙冤,她就该一蹶不振了。
她抬眼望着天空笑了笑,父亲的冤案都能平反,还有什么比这更难呢?
一念至此,顿觉愁云惨雾散了不少。
她在厢壁的柜子里翻了会儿就找到了纸笔,而后草草铺平纸笺,写了封信折好封蜡。
马车外随行的侍卫都很眼生,青梅便问那赶车的小厮,“我们这是要去哪里?”
“王府吩咐送姑娘去金光坊中的宅邸,姑娘有什么吩咐?”
“能不能叫人帮我送封信?”
她的目光扫向旁边的侍卫,领头那人便拱手道:“但凭姑娘吩咐。”
倒是爽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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