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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一次生出这般强烈的畏惧退却,她隐藏在心底的担忧在静夜中无限放大,轻易盖过了欢欣。
嫁给君离固然是件幸事,可万一自己身世败露,或是君离对她情意不再,又当如何?说到底,她一介罪臣之女,毕竟不敢孤注一掷。
君离依旧紧握着青梅的手,将她拉起来面向自己,捏了捏她的鼻尖,“身份有别?太.祖皇帝也是草莽出身,外祖家以前也不算显赫,细算起来我也未必高贵到哪里去,有什么区别?我喜欢你,想娶你做我的小妻子,有何不可?”
他这番石破天惊的话叫青梅瞠目结舌。
这般轻松的说起太.祖皇帝的出身,让全天下最尊贵的皇帝情何以堪?君离他还真是……心中的惊叹无以言表,青梅倒是将先前的纠结忘到脑后,结巴道:“三殿下你这话真是……这是大逆不道,被旁人听到了恐怕会麻烦。”
“这里又没有旁人。”
君离笑着瞧她,那眼神分明是说青梅已经是“自己人”
。
见她犹自蹙眉,君离便在她额头轻轻一吻,道:“这么大点脑袋,开酒馆都不够用,想那些做什么。
这些事只管交给我就是,你不必担心。”
这人还真是亲习惯了不成!
青梅焦虑的情绪被安抚下来,此时思绪清明,登时觉得君离这举止是有些轻薄了,于是抬头恼怒瞪他。
清亮的眸子却没什么威慑力,倒惹得君离一笑。
屋里面传来轻微的咳嗽声,大抵是许氏夜半梦回。
青梅毕竟担心君离留在此处不便,就用眼神催促他离开。
君离倒也不多逗留,转身要往外走,忽到得墙边时身形一顿,似乎有些犹豫,便又折身回来,向她道:“如果是为了你父亲的事,大可不必担忧。
安心开酒馆就好。”
他的身影转瞬消失在墙外,青梅站在院里,却是心潮澎湃起伏——君离这是……知道她父亲的事情?
认真想起来,如果没人注意她也就罢了,若是认真的追查起身份,她频繁出入顾家和武安侯府,想要挖出她的身世,恐怕也非很难的事情。
这么一想,只觉背后冷汗涔涔。
可即便如此,她如今也不能再退缩了。
于是咬一咬牙,心里竟又变得澄明开阔,打了个哈欠,依旧回屋去了。
二月京城,柳吐新嫩,草舒碧叶,青梅忙着酿酒的事情也没去寻顾尚书。
忽有一日顾长清顺道来探望,才知北边前两天出了些事情,皇帝派了他亲自前往视察,就连楚修明也是奉命连夜回边陲去了。
难怪近来不见楚家兄妹造访,原来是有事要忙。
青梅送走了顾长清,一抬头见梁间一双燕儿还巢,和着春风暖阳,叫人觉出融融春意。
还不到正午,许氏这会儿正带着几个雇来的妇人们打点酒窖,青梅闲来无事,正宜捧书闲读。
院门吱呀作响,她抬头看去,就见楚红.袖走了进来,口中道:“你倒是悠闲,这两天可累死我了。”
“楚姐姐。”
青梅起身迎过去,“听说楚哥哥回去了?”
“前天晚上走的,他倒是逍遥轻松,可怜了我被楚晗缠着,头疼死了。”
楚红.袖瞧青梅清闲,便道:“这会儿想骑马去散心,你去不去?”
“好啊!
我正闷得很呢。”
青梅立马来了兴致,跑过去跟许氏说了一声,便跟着楚红袖出门去了。
门口两匹健马,一匹毛色纯白高壮强健,被楚红袖纵身跃上,另一批枣红色的身子矮小一点,性子似也更温顺,由青梅蹬鞍爬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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