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认识他啊。”
“你说嘛!”
耿直无奈:“马主管,我跟你势不两立。”
何田叶点头:“就是他害我喝多的。”
耿直皱眉道:“个混球,用不用我让人套他麻袋?”
“不用了。”
何田叶笑着摇头,“等我升了职,都不用使绊子,他自己就能把自己难受死。
哎呀,一摇就晕,难怪你是海量也不敢喝混酒。
诶?你试没试过三种混着喝?”
耿直立刻笑了出来:“试过,妈的,晕的死死的,给人扎针都不知道疼。”
“扎针?”
何田叶惊讶,“还有人敢在太岁头上动土呀,那你有没有套那个人麻袋?”
“没,”
耿直说,“大哥扎的,这麻袋套不起。”
何田叶蹙眉不满道:“他扎你?他为啥扎你?”
“没啥,喝多了。”
耿直说。
这事儿耿叔不让给任何人说,连她爸妈都不知道。
何田叶直觉这里面有问题,女人的第六感啥都没法阻挡,她问:“是不是你犯错了?还是他是虐待狂?”
耿直:“不是。”
何田叶:“你不说,我再也不理你了,我明天就和总监约会去!”
“你!”
耿直又是惊异,又是无奈,还有点儿好笑。
亏得她能想出这种威胁来,倒是一掐一个准。
“他有个癖好,纹身,那次他……”
何田叶“呼”
的坐起来:“他给你纹身了?纹哪儿了?你腰以上腿以下我都见过了!
没有啊!”
“嗯……”
耿直突然心虚,不想告诉她。
“你不说我真去嫁总监了!”
何田叶握紧她两只手腕,盯着她说。
耿直犹豫了下:“我要是说了,你就不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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