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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到我的就不加了啊,”
国木田立即反驳,“而且不加牛奶的拿铁算什么拿铁?!
比起这个来,那个异能力者——”
“嘘——”
太宰治食指搁在唇边做了个噤声的动作,勾了勾唇,语气诡谲,“面对着‘看不见’的敌人,还是不要轻易谈论这件事比较好哦,说不定那家伙就在附近呢。”
“太宰……你,是不是已经知道了什么?”
太宰治的话就如同在沸水里注入了一碗冰水,原本激动的国木田独步霎时冷静了下来,微微地皱了皱眉,并压低了声音。
太宰治却含糊地带过了这个话题:“这个嘛,知道的要比国木田君多一点。”
听了半天没听懂他们在说什么的鹤见花衣在单据上写好“拿铁两份”
后,又按照惯例地问了声:“那要别的什么吗?”
“花衣,我在想……”
太宰治抬头看着她,稍稍地拖长了音调,露出了困扰的神色。
“怎、怎么了吗?”
鹤见花衣被太宰治的这个眼神看得有些不安,忍不住问。
“你是不是忘了加上‘主人’这个敬称?”
太宰治一只手托着腮,微笑着揶揄,“作为女仆咖啡店的店员,花衣你明显失格了哦。”
鹤见花衣转身就走。
“花衣!
花衣!”
没走两步,女仆咖啡店的同事北田小姐就忽然跑了过来,并一把攥住了还一脸茫然的鹤见花衣,神色急切,“清单我帮你送过去,花衣你是外国人吧?!
那边有两个客人说着我们完全听不懂的话,花衣你可以过去看一下吗?”
她不是外国人,是日意混血。
曾经在美国读过书的鹤见花衣在心底默默纠正,并将手里的清单从清单本上撕了下来递给了北田:“那这一桌的客人就拜托你了,我过去看看。”
那一桌的客人被咖啡厅的众多服务员围在了中间,鹤见花衣还未走近就听见了熟悉的意大利语,她心里有种不太妙的感觉,还没等她推脱,就被最外围的同事看见了,喜出望外的同事赶紧跑了过来扣住了她的手腕就把她往那里拖:“花衣来了!”
其他同事听见这句话像是得到了一个信号般,纷纷松了口气散开了,走时还不忘给花衣鼓励的话语或眼神,原本被围堵在中间的客人就这样显露在了鹤见花衣的面前。
她大脑当机了两秒,转身就想走。
一把小刀刷得擦着她的脖颈而过,在她躲开的前提下,却仍留下了一丝血痕。
“嘻嘻嘻,又见面了。”
身后的男人嬉笑着说道,周围的人看见了这一幕,目瞪口呆,鹤见花衣眼尖地看见已经有同事偷偷地往后台跑了。
“前辈,你在做什么啊前辈,”
与此同时,另一个慵懒的声线没什么精神的响了起来,是和用小刀的男人一起来的同伴,“拜托前辈饶了me吧,这里可不是意大利,前辈这么做可是会被警察抓走的,到时候me就只有一个人回去了,还是说前辈是笨蛋,所以才会做笨蛋才会做的事情。”
“嘻嘻嘻,闭嘴弗兰,”
男人将小刀扎进了同伴脑袋顶上那个奇怪的青蛙帽子里,“我可是王子嘛,跟你介绍一下,那边那个穿着女仆装的笨女人,就是boss的前女友。”
“啊,就是那个敢把那个脾气那么暴躁的老大甩掉的女人吗?”
被称作弗兰的少年用平淡无波的语气说着夸张的话语,敷衍地表达了一下惊讶的意思。
鹤见花衣沉默:“……”
等等,这两人在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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