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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听风不得不停下,只是过了许久才转过头,握着西门吹雪衣摆的手用力,一边用另一只手揉着眼睛,一边小声问道:“……怎么了?”
——声音闷闷的,带着显而易见的鼻音。
西门吹雪微微皱了眉,目光扫过抓着自己衣摆的手,然后伸出右手握住她正揉眼睛的那只手,以轻缓却又不容置疑地力道举起,从眼睛上挪开。
西门吹雪不由眸光一收——这双猫儿般漂亮的大眼睛此时变得红通通的,隐隐的还带了几分湿润。
玉听风也知道自己此时的状况,甫一碰上西门吹雪的眼睛便垂下了头,然后用力想要把手抽回来,磕磕绊绊地解释:“刚、刚刚有……有沙子进眼睛了。”
西门吹雪面无表情地垂着眼睛,目光落在小姑娘头顶,一言不发,也不放开她的手,显然并不相信这个理由。
两人对峙了半晌。
扯着衣摆的手再度用力收紧,被抓住的手则不受控制地抖了起来,沉闷的声音突然便拖出了哭腔:“我、我刚刚是不是任性了?可我好生气的,那个姓龙的明明就是装病,为什么要说我医术不精?明明是个骗子,还端出一副长辈的样子教训我,真的很讨厌,我刚刚是真的想把他打死!
但是、装病骗人确实可恶,却也罪不至死——万一我把他打死了,我……”
被抓住的手突然被放开,自然地垂了下来,下巴却被抬起,那两根手指冷冰冰的,目光触及之处的俊美面容亦是冷漠淡然,然而为自己擦拭泪水的动作却带着说不出的温柔,形状好看的薄唇动了动,嗓音明明清冷得如同檐下冰棱,待明了其中的意思,却仿佛一杯暖茶,直接熨帖到心底里。
他说:“打死了算我的。”
玉听风猛地睁大双眼。
而后又听西门吹雪语气平平地又补了一句:“以后打死的也算。”
“噗!”
玉听风终于忍不住,破涕为笑。
见小姑娘终于笑了,西门吹雪也不由勾起一抹浅淡的笑容:“刚刚那几招很漂亮。”
“啊……”
玉听风顿时红了脸,开心的笑颜上染了几分羞涩和得意,却还是结结巴巴地谦虚道:“也、也没有啦。”
小姑娘本就皮肤白皙而有柔软,此时染上淡淡红晕,西门吹雪莫名生出一股想要伸手摸摸的冲动。
只是不等他动作,玉听风便突然偏过头,然后哭笑不得地将趴在背后药篓里的檀书拎出来抱入了怀里,动作间披在背后的长发甩动,露出后颈星星点点的几点红痕——正是檀书用来泄愤咬的。
被主人抱进了怀里,大爷·檀书仍旧有些不满——它本来是察觉到主人似乎被欺负了,所以很想爬出来帮主人打坏人。
可是主人不把它抱出来也就算了,还把药篓弄得格外摇晃的,它好几次快要爬出来了,都被甩得摔了回去,到现在还有些头晕脑胀呢!
哼,坏主人!
檀书一口咬上玉听风的胳膊。
檀书从来没下重口咬,玉听风也从不在意,只是小家伙生气了,她到底还是拿了坚果哄它。
看着檀书捧着核桃缓慢地磨着牙,玉听风总算松了口气,转头对西门吹雪笑道:“既然病人是假的,那就不用管了,趁天色还早,我们还是按照原来的打算继续出发吧。”
西门吹雪收回一直放在檀书那两颗门牙上的视线,冲玉听风点了点头。
*
越往北,风雪也愈发频繁了起来。
马车迎着朔风前行,在雪地上留下两道深深的车辙印记,却转瞬便被狂舞的雪花所覆盖,行踪无迹。
不知过了多久,车帘突然被拉开,一人一宠探出头来。
迎面卷来硕大的雪花,檀书立刻转身把脸埋进玉听风的怀里,仅留着一条毛绒绒的尾巴在外面甩啊甩,玉听风无奈地摸了摸它,然后扫视了一圈四周,在茫茫白雪中准确地找到骑着白马一身白衣的西门吹雪,立刻露出一张开心的笑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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