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武器在手,安青灭人速度再快也是在逐个逐个的灭,但是他带着的那一身的毒啊,那一身他一般情况下轻易不用的毒啊,狗急跳墙之下一把洒去,可全是大规模杀伤!
梁三写完了报告加小报告,摇了摇头叹了口气,望着手上的信纸满面忧愁,也不知是在心疼自己瞬间少了一半的手下,还是在惋惜自己自此少了一个朋友。
梁三是忠于舒言的。
原本安青是最忠于舒言的,一直那么忠诚,但是发生了这种事情之后,谁也不知道他还会怎样选择。
梁三现在只希望,就算立场可能不再相同,再做不成朋友,也不至于会变成敌人。
蒲萱再度从晕迷中苏醒时,已经到了第二天的傍晚。
身上很疼,但四肢已经可以动弹,睁眼后发现自己正躺在一个陌生的木屋里。
她睁着眼望着房顶呆了一会,才猛然想起之前发生了什么事,心神巨颤,翻身就要支起身来。
身上的疼痛却让她不禁出声,只能用手肘抵着床沿,咬牙忍住颤抖。
安青正蹲在角落里,浑身都透着一股深深地疲惫,低埋着头似乎正在浅眠,听到蒲萱的痛呼后立刻被惊醒,望见蒲萱起身,赶忙跑到她身旁扶住,想要让她再躺回去。
蒲萱抓着安青的手腕,咬牙问道,“怎么回事?”
安青顿了顿,没有回答,挣开之后又帮蒲萱将被子掩好。
“东柏呢?”
蒲萱又问。
安青向着木屋的另一测看了一眼,然后又移回视线望着蒲萱,依旧是紧咬着嘴唇沉默。
蒲萱顺着安青的视线望去,看到东柏正在另一张床上,紧闭着眼,好好躺着,头上和露在被褥外面的手臂都已经被仔仔细细包扎好,只是脸色白得像纸一样,没有一点血色。
蒲萱深吸两口气,阖上眼,定下心来,然后忍痛再度起身,想要下床过去看看。
安青见状,赶忙再次伸手扶住她,却被她一把推开。
“别碰我。”
蒲萱冷声道。
安青怔怔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还不肯告诉我吗,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可别说这事和你一点关系都没有!”
面对蒲萱的震怒,安青紧紧咬住下唇,半晌后才道,“对不起。”
蒲萱闻言却是一愣,回头将安青上下打量了个遍,又问,“你要说的,就是这三个字?”
安青沉默。
见安青沉默,蒲萱叹了口气,“你之前之所以会和我们分开,是因为舒言?”
安青神情一阵闪烁,但还是老实答道,“是。”
“我们在路上遇到了舒言的人。”
“……”
“他们故意和我们同行,然后,事情发生之前,安彦被他们带走了。”
“我知道。”
安青低下头,看向屋外,“他告诉我了。”
蒲萱低笑一声,“那么,事情就很清楚了——这全是舒言的设计。”
安青又咬了咬唇,没有回应。
“他的这种设计,在你为了他而和我们分开之前,你知道吗?”
“……不知道。”
“那么,他就是连你也一起设计了。”
安青心尖猛地一颤,想也不想地脱口而出,“不是!”
蒲萱看着他,冷笑一声,“不是这样?那是怎样?你刚才在说谎,你其实事先就知道?还是说他压根就用不着设计你,就算他什么都瞒着你,你也愿意为他赴汤蹈火?”
安青不知道该应该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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