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青埋着头,突然又道,“虽然你不爱听。”
蒲萱又是一愣,回过神,想了想,又摆了摆手,“我不爱听,但是应该告诉我的事情?还是别说了,绝对是一件很累得慌的事情。”
“说对了。”
安青叹气,“但是是有关蒲右相的事情。”
蒲方远,名义上她这辈子的爹。
“他死了?”
蒲萱大吃一惊。
“……暂时还没。”
“哦,那还是别说了。”
蒲萱继续摆手,“果然很累得慌。”
安青看着她,沉默。
“好吧,你想说就说吧。”
蒲萱摊手,“不过,事先申明,他和我没有半点关系。
我没有那么多爹——我不管你理不理解,就算你再抽我一巴掌也是一样,他的事情,与我无关。”
安青沉默了良久,然后叹了口气道,“他被一件案子所牵连,已经被打入天牢。”
“又是天牢?”
蒲萱皱眉。
不对啊,舒言又不是太子那个废材,蒲右相已经被从天牢里救出来过一次,舒言那个向来知道要快刀斩乱麻和喜欢斩草除根的家伙,怎么会也把蒲右相关进天牢里?
“说完了?”
蒲萱又问。
安青点头。
“与我无关。”
蒲萱起身走向里屋,近门口时又停下脚步,回头道,“不过这是个提醒:我们差不多应该收拾包裹,换块地盘了。”
舒言把蒲右相打入天牢,不太可能是想要杀他。
蒲萱一时想不通舒言到底是又在发什么神经。
可以确定的是:这件事情,她管不了。
安青把这件事情告诉她,或许是觉得她应该去救她的父亲。
毕竟在安青看来,枉顾亲情是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如果现在出事的安彦,就算赴汤蹈火,安青也会去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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