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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她教我,得了吧!”
云欢正想反驳,脑子却是灵光一现,一拍掌,“可不是么!
我怎么就没想到!
我年纪这般轻,我可什么都不懂,没人指路,我可是瞎子一个,孙姨娘晓得多,我得让她帮着我!”
长平说得对,东西平白交到她手上,若是缺什么短了什么,可都是算在她头上的。
她就得拽着孙姨娘下水,当着她的面儿把东西点出清楚了,交接齐全了,她才好管。
否则,最后死的不明不白的,可就是她自个儿了。
再者,都想撇清关系,怎么可能?她就该请动老太太身边的人保驾壮胆,再拉一把王氏下水。
到时候,谁也别想逃!
想通这个,云欢一时豁然开朗,圈着长平的脖子撒娇道:“相公可真是让我刮目相看啊!”
“你就当玩儿,学着管管就算了。
哪天做烦了就告诉我,甩手不干也是可以的。
反正有我养你!”
长平刮了下云欢的鼻子,宠溺道,。
“做个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米虫,委实也是不错啊!”
云欢没好气地白了长平一眼,“可惜咱们现在吃穿用度都出自府里,总归是没底气。
等哪日咱们攒够了钱,做点小生意,有自己的小金库才好。”
“小金库?”
长平一时间哈哈大笑,直笑得云欢心里发毛时,他却是一把将云欢抱在怀里:“我那是心疼你才进府,才没让你插手管咱院子里的事儿呢。
你还真当你相公平日只养病,是个百无一用的病秧子”
“难道,不、是么?”
云欢见他笑得猖狂,心里一惊,长平提手掐了掐她的脸蛋儿,道,“得,你学管家之前,也该看看咱们手头到底有多少东西了!”
“放我下来,让人瞧见了要被人笑话的!”
云欢腾空踢了两下腿,长平哈哈大笑:“这是在咱自个儿的地界,谁敢笑话?”
他话是这么说的,也是这么做的。
这一路,他果真这么抱着云欢,走过长长的一条道。
路上,不少丫鬟瞧见了都红了脸,悄悄挪开了眼,长平也不以为意,见了思华扬声喊道:“让石头到我书房里来一趟!”
他就这样抱着云欢走到了书房,云欢脸都快埋进他的胸膛了,这下赶忙跳下来,嗔怪道:“要是让母亲或者老太太晓得了,说不准又要数落我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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