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人谈的火热,压根没想过人家赵逸是否会接受。
在他们的眼里,庄家村的首富能看上他一个无依无靠的孤儿,那是他的荣幸。
只要他们出马,这门亲事必定是十分稳妥的。
春喜沾沾自喜,侧着耳朵听周铁柱道:“咱们家周雄在他那学了这么久,你若不放心,明儿去交束修的时候便去探探他的口风看他如何说。”
“那我明儿就去……”
袁氏的声音渐渐弱了下去。
春喜在门外站了一会,只觉得心里也是暖和的。
直到半夜,她也没睡安好。
在床上辗转反侧,想起苏若锦今天白天的话,不由地有些担忧,说是风寒了呢,也不知道好了没好。
若是一直不好,耽误了读书,考不中举人,那可怎么办?
一晚上胡思乱想,起来时便有些四肢乏力,可那颗心却是热火地很。
才起了床,就听到后头鸡窝里头乱叫成一团,周春喜去拾了两个蛋想做炖蛋吃。
一打散,“阿”
地一声又退了一步:又是两个黑心蛋。
她冲出房门,见几只鸡东倒西歪地躺着。
一只只都翻着白眼。
“啊……”
周春喜终于崩溃了!
“鬼啊……”
苏若锦依靠在门边,拍洒下手上最后一些馒头屑,暗暗地笑了。
午后袁氏方才回家,阴着一张脸,像是受了一肚子气。
一开门便冲进了屋里跟周铁柱嚷嚷道:“这个赵逸,真是半分不知好歹!”
周春喜倚在床上咯噔一跳,袁氏见她脸色苍白,不由地心疼,将今儿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她。
原来这几日,村里年纪到了的几个姑娘的家人都纷纷前去敲边鼓,结果赵逸统一口径,说是家人虽是全过世了,可他在京师益州还有族里的长辈,他的婚事也由不得自己做主。
袁氏气就气在,今日还有村里赵家的人也在场,他家的女儿赵汐和同周春喜同岁,比起周春喜也更加标志,可赵家没有周家的财力啊。
偏偏赵家抓住前阵子周家里闹鬼的事儿,在赵逸面前对袁氏冷嘲热讽,赵逸竟然没有半分维护的意思。
周春喜听着,半颗心落了地。
幸好不是拒绝,只要不是拒绝,她就还有机会。
想起赵汐和那个小狐狸精,周春喜脸色暗了暗,两人从去年就一起绣嫁妆,常在一起说些心事儿。
她倒是不知道,赵汐和也看上了赵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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