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律看著他俯身拾起一团雪,带著嫌恶的表情擦去衣角的血迹,然後不紧不慢的向他走过来。
罗兰和格里佩特一样有一双很漂亮的蓝眼睛,这是北方人最大的特征。
律挺直腰背,试图让自己看起来更像缇桑的统治者,过去尽管也曾经练习过,可真的遇到了意外,他还是有些慌乱。
被杀死的随行士兵看来也是如此,巡行持续好几年都没有发生过任何事,今年到了回程的时候,大家也一样放松了警惕,再加上暴风雪的捣乱,弄的所有人都乱了手脚,提防文学社袭击的事早就被抛在一边,谁都没有想到事情会演变成这样。
律一言不发的看著罗兰略带稚气的面容,尽量不露出内心的惊讶,看著他的表情有瞬间无法形容的复杂,又很快恢复平静。
“你叫什麽名字?”
罗兰的声音很安静,甚至带著一丝青涩,而最让律惊讶的,还是他的话,不带任何犹豫,很明显他已经认出面前的并不是真正的格里佩特。
“你在说什麽?我不就是你要抓的人?”
罗兰皱了皱眉,露出仿佛是什麽喜欢的东西被亵渎的神态,随即低头不屑的笑了笑,把脸转向一边。
这些动作在律眼里全是幼稚的装腔作势,对罗兰的厌恶感立刻增加。
对方也并不愿意对这个已经确认没有用的俘虏多说什麽,和同伴耳语了几句,便转身离开,任他们押著律前往相反的方向。
律挣扎了几下没能脱开,十分清楚再反抗也没有意义,只能回头望著那些雪地里越来越依稀的士兵尸体,和罗兰跨过他们走远的身影。
格里佩特经常笑话他一辈子上不了战场,到了现在他才相信。
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沦为文学社的俘虏,他最难过的不是自己,而是那些无辜被杀死的士兵,就在不久之前还听见他们商量回城之後,要如何跟家人庆祝。
现在却永远也回不去了。
“你哭什麽,”
袭击他的女孩伸过头嘲笑,“怕成这样?胆子这麽小?”
律听著她嬉笑的声音,只觉得全身一阵阵的抽搐,他站定脚步,抬起头面无表情的看著她,没有被绑住的脚忽然踹向她的腰间。
寂静的山谷里传出一声尖利的惊叫。
罗兰回到波伦谢克城,已经是几天後的事了,如果不是临时有事,那天他看见律的时候,可能已经一拳揍上去。
半年多的准备,失去好几个同伴,还有为此所付出的所有辛苦代价,全都因为“只是假的”
而付诸东流。
文学社的领地太过贫瘠,禁不起和身处富饶南方的王族长期战斗,只有致命的一击才能终止这场战争。
借格里佩特北方巡行的机会绑架他,与国都谈判,达到目的後再把他杀了,推毁王族的统治,战争结束。
计划的一切都很完美,却没有人想到大前提就出了致命的纰漏,谁都不知道有律这个人的存在。
替身的事罗兰虽然也略有耳闻,但没有料到他可以在像巡行这样重大的场合演戏。
说明格里佩特对他的信任远超对普通下属。
去律的囚室之前罗兰定了定神,向看门人问了些他的情况,思考著如何才能利用他挽回自己的失败,他看见他时没有杀他,就是打算著发挥他的价值。
囚禁律的塔楼是波伦谢克城里最高的建筑,他的房间,在塔楼的最高处,一个可以看见全城而戒备最森严的地方。
在见到罗兰之前,律每天的生活就是站在窗边,看著到不了的南方发呆,对著来送饭的人发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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