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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关系,你想好了没?谁想害你?”
炎舞若无其事的睁开那双引人侧目的红目,直直的看着少年,好像想把他看透,“我没…应该没有啊。”
少年还是摇摇头,炎舞吮吸着那只扎了孔的手指,皱眉想了想,回头对站在一旁的黑衣男子说:“你说,有没有人想害你家少爷?”
那黑衣不说话,只是摇摇头,“那有没有讨厌你家少爷的人?”
炎舞不死心,又问,还是摇头,“那你们是哪里人?家里是做什么?”
黑衣没了表示,半天也不说话,“你…”
炎舞刚想再说什么,“那个,姑娘,释语不能言语,他是哑儿。”
大肚子少年小心翼翼的拉了下炎舞红色的袖口,“啊?这样啊。”
炎舞丢给黑衣男人一个抱歉的眼神,男人瞬间脸就红了,甚至把身子转了过去,呵,还挺害羞。
“好了,那你告诉我。”
炎舞稍转了下眼珠,“我娘是县里的商人,而且做的很大,基本整个县的供给大多都是我家从大城里进货来的,你可以去查,我没骗你,我叫舒香茗,舒家是县里的大户。”
少年刚才折腾得有些厉害,身子软了下去,炎舞拿了被褥给他盖上,香茗又说:“我有1个姐姐,可惜在前年不知怎么了,突然就中风死了,我的哥哥早些年就嫁出去了,我亲爹在我2岁的时候过世的,大前年娘从外面带回来一个奇美的男子,成了我的新爹爹,今年也有了身孕,我现在是家里唯一的孩子。”
“那你大着肚子,没有人管?”
炎舞有些不信,“我娘去年就出门办货去了,我今年年初开始就有呕吐的现象,然后肚子就一天一天的大了起来。”
香茗一边搜索回忆,一边对炎舞说,“那也就是5个月前的事情了,可你没发现你的肚子完全像快要临产的样子吗?”
炎舞好奇问到,发现不对应该找大夫阿,怎么会拖到这个时候,“我不太清楚,我没见过。”
蚊子哼哼的声音也就炎舞耳朵好,能听见,“那你那后爹,不管你吗?”
炎舞总觉得哪里有问题,“我后爹怀孕了,很久没见过了,而且就算他不怀孕,我也只在自己的院子里,很少出去。”
香茗怯怯的说。
果然是有钱人家的公子,恐怕只有死在院子里了,才能被人关注,“你呕吐之前吃过什么?”
炎舞换了个方向,问到,“太久了,不记得了。”
香茗打了个哈欠,眼皮有点重了,“你先睡吧,明天晚上我再来,不过,记得别再喝血了,再怎么疼,也不能喝,等我来再说。”
炎舞也有些累了,吩咐了下黑衣男子,瞬间化烟而去。
“释语,你说她是仙女还是妖精?”
香茗看着洞口,思绪飘远,口中淡淡吐出一句,仿佛知道没有人应,眼睛缓缓闭上,睡过去了。
释语呆呆的坐在桌子边上,看着那个血碗,良久……
“起来啦!
!
!”
炎舞觉得头都要炸了。
“快点起来!
!
!”
吵死了,谁阿,炎舞一骨碌爬起来,愤恨的看着那个不让自己睡觉的罪魁祸首。
“起来了啊…那个…昨天怎么样了啊?”
眼睛还没完全睁开,迷迷蒙蒙的,耳朵也属于休眠状态,正在嗡嗡作响,大致看清来人,便立刻手拉起被子身子往里一滑,被子蒙头,准备继续会见周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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