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筠沉目看她。
前一日第一局便是大宸落败,今日这第二局也已让回鹘领先了,若不能扳回局势,明日的第三局则根本不用举行。
然而,让泱泱大宸输给边陲小国,实在是情何以堪呐!
上官那颜笑着点头,“陛下放心!”
她领签下城楼时,望陌晃了晃手中折扇的坠子,凝眸含笑。
上官那颜势在必得地瞟了他一眼,翩然而去。
她一步步走上百尺赛台,淡绿衣衫如一抹微云,升起在长安的天空。
万千目光霎时聚到了这个少女身上。
她攀登到了最高处,眺望了一下长安,正要感慨一番,却觉头晕目眩,遂赶紧坐到了赛台中央的箜篌前,尽量不看台下。
这赛台修得颇考验人的胆量,百尺危楼,她独自在赛台上,还真有些害怕。
对面赛台上的回鹘乐师已然端坐,看上去三十来岁,气势颇盛,有些不以为然地睥向上官那颜。
摆在她面前的是凤首箜篌,龙身凤形,连翻窈窕,缨以金彩,络以翠藻,果然典雅别致,炫目得很。
箜篌虽是由西域传来的乐器,但仙韶院也有典藏,她多多少少学过一些。
因她天分好悟性高,无论何种乐器,只需略通一二,很快便可达到精通的程度。
依照礼节,应由对方先奏曲,她再接。
一通鼓点后,回鹘乐师巴术尔奏起了一首繁复的曲子,曲调非中原所有,亦不似一般的回鹘乐。
上官那颜侧耳聆听,曲子绵密悠长,极为复杂。
给人的感觉是,初听是一,再听是二,又听是无穷。
果然刁钻,看台上的众人也都捏了把汗。
望陌扇骨轻打节拍,一面感慨若不是比赛只怕绝听不到这样的曲韵,一面又替那丫头担忧。
他目光渐渐移转,投向凝视赛台的俞怀风。
可若想从他的表情看出一二,只怕也是不大可能。
此时,宫女给各处席位换送茶水后,俞怀风执杯垂眸饮茶。
望陌眼中露出笑意,又继续听曲。
巴术尔终于在令长安都陶醉在他的曲中后,罢手,略显傲然地望向对面。
上官那颜目光落在凤首箜篌上,方才的曲子还在脑中徘徊,虽是初听,但她强记的能力已在被师父罚背书的过程中锻炼了出来。
无数的音符在她脑中游荡,并以有序的方式固定在一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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