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赛曲时就已元气大伤,今夜又牵肝动脾,过量消耗内力,剑法失于凌厉,反噬之力便愈加难以承受,五脏破损,淤血逆冲。
天地都旋转起来,他扶着树干一分分滑落,无力地倒下。
以为就要倒入血泊中,落魄如斯,也是无能为力的事情了。
蓦地,不知从哪里伸来一只手,将他腰身一拦,阻了他倒下之势。
他身体的重量便倒向了那只手臂……
他略略抬眸,映入眼帘的,是犹带血痕的一张俏脸,满脸的泪水,唇瓣上印着咬痕,尚清新未消,微肿的半边脸颊还隐隐透着指印。
他倒向她,她支撑不住,极力抱着他,背靠向古木树干。
后背蹭着树干一点点滑下,他在她怀里与她一起缓缓坐倒在枯树旁。
她抬手擦去他额上的汗水与雨水,他微微合眸,以为自己身处幻境。
他向来活得实在,有便有,无便无,并不需要幻境慰平生。
他安静地靠在她肩头,并不理会这一幻像。
她伸出袖子接着雨水,反复清洗了袖口,再用干净的袖角轻轻给他拭去唇角的血渍,小心而谨慎。
这样真实的触感,让他存了一丝怀疑。
他勉力抬手去抓住嘴边的那只手,她手心入手的那一刻,他霍然睁眼。
极少这样近距离地与他对视,上官那颜心中怦怦。
他虚弱憔悴,眸子却依然如一处深潭,让人一入即沉没,一看即沉沦。
他似乎清减了些,细看才发觉。
但其面容之清逸,却丝毫无减,怎样都是一份冲穆淡雅、风骨超拔。
“你怎么在这里?”
他缓缓开口,嗓音沉沉,却能让她灵魂都飘起来。
她拾起他丢弃的剑,来还给他。
跟了他一路,好几次他停下来休息,她也在远处停下,这时才知还剑不过是给自己的借口。
以他的修为,居然没有发现她的跟随。
远远看他不停吐血,她咬着嘴唇不出声地哭。
见他要倒下,她无论如何不能让他倒在血污中,这才跑上前将他扶住。
“我来还师父的剑。”
她开口回答。
他移过目光看了眼静静躺在地上的长剑,剑身已被洗过,不沾血迹不沾泥渍,可是上面曾有的东西洗得掉么?他将头从她肩头抬起,艰难离开她的怀抱,想要扶着树干起身。
上官那颜看他蹙着眉头进行这一系列并不轻松的动作,知道很多事已难以挽回。
刚动了下身体,体内逆冲的血脉又开始了。
他只得俯身再将血水呕出,脚下虚浮无力,连呕血的力气都快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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