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大夫想了想,“不慌。
我有法子。”
他朝棚子里走去。
细细的给凌北衡把脉,“咦。
奇怪啊。”
柯大夫以为自己的医术出了问题,不至于前些日子连个手筋脚筋皆断都号错了脉。
而且这哪里还是以前只有呼气没有吸气的人。
温玖明白是怎么回事。
却还是装着一头雾水,“您老那日不是说他马上就嗝屁吗?怎么还越来越精神?”
柯老仔细的试了试凌北衡手腕的力量。
激动的询问:
“脚上可有力气?”
凌北衡动了动脚,“有力气的。
就是琵琶骨这里觉得很痒又痛得很。”
“老头子我这么些年从来没有遇到过像你这样濒临死亡的人还能活了过来。
只能说吉人自有天相。”
柯大夫百思不得其解。
“柯大夫,你别想着他怎么活下来?你该想着怎么弄掉铁钉,让他怎么活下去。”
温玖鼓起了嘴,这个老头子还真是个纠结型的人格。
“我有带草药,熬点药水。”
柯大夫笑着说道。
他肚子适时发出咕噜的声音,凌老夫人忙说道:“锅里还有昨晚剩下来的饼子,柯大夫不嫌弃的话来一个?”
“老夫人,我这有得吃还能嫌弃什么?”
柯大夫先从背篓里拿了两种草药出来,让凌北月拿去加三碗水熬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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