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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点儿。”
过了一阵子,他表情有些纠结了:掌中娇软,一如有生命力的桃子,欢好时,他一向爱不释手,平时轻易不会碰,碰了就要起邪火,而这会儿……
蒋徽一直审视着他,留意到他的反应,推开他的手,开怀而笑。
董飞卿回过味儿来,一巴掌拍在她翘臀,“跟我耍坏?”
“不行吗?”
她笑意更盛。
那璀璨、淘气的笑容真好看。
太好看了。
“小兔崽子。”
他笑着勾过她,用力索吻,直到她气喘吁吁才罢休,随后有些不放心,认真地问,“到底难不难受?”
“没事。”
蒋徽笑说,“稍微有点儿涨,但是不难受。
我只是要告诉你:我有喜的日子,你千万给我老老实实的,不然我有的是法子折腾你。”
“看出来了。”
他分外亲昵地摩挲着她的唇,“几天就回来了,乖乖地在家等我,好好儿照顾自己。”
“这是一定的。”
蒋徽柔声道,“上旬那几堂课之后,跟女学生们很熟稔了,有几个把压箱底的话本子拿给我看,一看开头就知道,是很用心的写的。
“我问过她们,有没有刊印或是改编成戏、评书的打算,要是有合适的,我就帮她们找找门路。
她们都特别高兴,只希望自己写的能被选中。
“接下来几日,我要和叶先生正正经经着手此事。
不会四处走动,把相关的人请到书院就成。”
他心安一笑,“清闲的时候,不用太想我,更不准哭鼻子。”
不用“太”
想他?只是分别几天而已,哪儿用得着特别的想念?还说什么哭鼻子,他倒是会往自己脸上贴金。
蒋徽唇角的笑意缓缓褪去,面无表情地看着他,随后平躺着,忽闪着大眼睛,望着上方的承尘。
这会儿这小模样,真的是像足了闹小脾气的猫。
他哈哈大笑,把她拉到怀里,亲了又亲。
翌日一大早,董飞卿启程去往承德。
分别出自申雅岚、冯蓉之手的话本子,蒋徽与叶先生一致认可,命人送到梨云班和几位说书先生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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