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为我倒一杯无酒精饮料吗?”
他对华伦说。
华伦愉快地向沙发对面的小吧台走去,而魔术师则张了张口:“锐……”
他脸上的表情既纠结又疑惑,大概是很想为自己辩白又不知道到底要怎样辩白,同时还对石锐身上的装饰大感不解。
“嘘——”
石锐将手指插入魔术师的指缝,握住他的手掌,侧过头在他的脸颊上落下一个吻。
华伦已经端着一杯橙汁走了回来,魔术师不得不把疑问通通咽回肚子里。
“我有些好奇。”
石锐从华伦手里接过玻璃杯,“你们刚才是怎么说起我的。”
“事实上,就在几分钟之前,我和克利福德正在讨论嫉妒心和性的关系。”
华伦愉快地靠上沙发背,一只手还不忘在西蒙的大腿上继续肆虐。
“喔?”
石锐饶有兴趣地挑了挑眉。
他注意到从他现身开始,华伦身边的男孩就对他流露出强烈的敌意。
“医学界普遍认为性能力在很大程度上和人的心理状态有关。”
华伦抿了一小口鸡尾酒款款而谈,“这就是为什么有的人在患了抑郁症之后同时也会出现性冷淡现象的原因。
而在一百多年前,欧洲曾有一位伟大的医生发明了一种相当有效的治愈性功能障碍的方法。
他认为只要激发出强烈的心理冲动,就可以帮助病人克服功能上的障碍。
通过运用这套治疗方法,他成功治愈了超过两百位病人。
可惜最终他却被当时的法律判定为有罪,不得不在监狱中度过余生。”
“我不明白。”
石锐轻轻玩弄魔术师有些僵硬的手指,“为什么治病救人还会被判定为有罪?难道他没有行医执照吗?”
“不。
他是一位真正伟大的先驱者,曾经在医学领域享有盛名。
问题并不在行医资格上,而是出在他的这套疗法上。
这套疗法在当时看来太过惊世骇俗,所以才会被陪审团一致认为他有罪。”
华伦叹了口气,在接收到石锐疑惑不解的目光后缓缓说,“他的方法就是当着患者的面和患者的妻子发生性关系。”
“啊。”
石锐发出一声低呼。
“不过值得庆幸的是,尽管他本人因此而遭受到了牢狱之灾,可是他的方法却被保留了下来。
当然不再是由某个特定的医生来执行。
在法国南部的某些乡村,两对夫妻之间的互相‘帮助’,或是在一个小范围内抽签决定彼此今晚的床伴都是十分平常的事。
这不仅有助于保持性能力,还可以调剂心情,使得夫妻之间的感情更加和睦。
可以说,尽管一直被卫道士们所抨击,交换伴侣本身其实是一件于个人和社会都十分有益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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