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景曜不温不火的说道。
“小刘,车里的药箱拿过来。”
刘姐训练有素的将药箱取过来,谢景曜取出来消毒用的棉花、酒精、烫伤膏。
粗鲁的捏着朝后躲着的银枪小霸王上前,棉花沾着酒精涂抹着红肿区域。
尹阳皮肤破裂的痕迹,酒精顺着接触到嫩肉,那种刺骨的蛰疼感令他忍不住发出惨叫。
龇牙咧嘴的表情扭曲,困难的想要挣脱,可谢景曜的手指像是牢固的铁拷,桎梏着他不能动弹分毫。
“疼……”
谢景曜换了块棉花,浸入到酒精之中,取出来湿哒哒低垂着水珠的棉花,慢条斯理的贴在红肿的区域。
“忍着。”
“忍、忍你的大头鬼,你给小爷……小爷自己涂……”
他话还没有说完,喋喋咻咻的唇就被谢景曜毫无耐心的塞进去毛巾,空腔被粗糙布料蹭的发疼,“哎呦……唔唔唔唔。”
疼,疼死人了。
丝毫不逊色与老爷子当初把他腿打折的痛楚,他觉得自己这辈子因为这次的疼痛,也不会忘记谢景曜这个人了。
他扭动着挣扎一会,手背尖锐的刺痛随着时间淡淡消散,他盯着谢景曜浓密的睫毛,俯下身专心致志的为他涂抹着红肿区域。
清凉感,让他舒服的稍微安宁,连带着对着谢景曜这张面孔也觉得顺眼许多。
神经不再绷紧,便能感觉到手腕发梢正轻触着他掌心,害得他掌心传来酥痒感,手指困难的想要挠。
刚刚挪动一小步,就被眼疾手快的谢景曜老老实实按住,手背上的红肿痕迹涂完,包裹着厚重的白纱布。
他想要说烫伤不用包扎也行,出口的话语都成了闷声的低音。
窘迫的唇角感觉到火辣辣的疼痛,似乎被强撑撕裂开。
“主意不要碰到水,这几日你跟随在我身边,别随意走动。”
谢景曜抚摸着他的额头,将他口中的毛巾取下来。
毛巾沾满着津液,湿润掺杂着*的暧昧。
他盯着谢景曜温柔将他额头上的冷汗用温热毛巾擦拭,心中不可遏制地一颤,略显慌张的低垂着脑袋。
支吾着问道:“怎、怎么啦?”
“害怕你在受伤。”
谢景曜低沉说道。
尹阳诧愕着谢景曜的话语,可随之心底又涌现一种温暖感。
原来谢景曜人也没有那么糟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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