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拨了行政部肖尉钦的分机,把他叫来我办公室。
这个人在公司也算我的一级亲信,而且属于决策层。
他出身不干净,现在漂白的身份是我给他的。
而且这个人比起我来更是铁碗而且不择手段,这方面的问题我除了和凌丰商量,也就只能和他还有Joe商量了。
可惜现在Joe在伦敦出席设计院的会议,我只能先在肖尉钦那里拿点意见。
肖尉钦和我把情况大概理清了一下,也没表态,还是他那习惯性的动作,无意识的摸摸鼻子。
他这个人说来有趣,没什么大情况的时候挺暴躁的,一真正遇到棘手问题他反而很安静,就喜欢下意识的摸摸鼻子。
我交代他去分析下资料,下班我在办公室等他来,顺便把凌丰一起叫上。
一整天我脑子里都有这个事情的阴影,没办法全身心的投入工作。
Andy回头跟我汇报Hadrian的情况。
看来这个诽闻得轰轰烈烈的闹下去了。
Hadrian有点闹情绪,估计是难得被伍先生说教给激的。
他坚持不开新闻发布会澄清这个英雄救美的事情以及与Catherine的关系。
不过这不是公司需要涉及的事情,我也由得他去了。
爱怎么闹腾怎么闹腾,只要不再弄得断胳臂少腿的就行了。
不过这段时间他一直不能帮忙做有几个单子还真是大损失。
很多大客户都指明要他上手,要不是他做人家也不会来找H·Fad。
这些状况自然是越演越烈,凌丰已经不止一回跟我抱怨了。
下午还没到下班的时候凌丰就钻到我办公室来,本来我还有些事情没处理完,不过他既然来了,我也安不下心去做事,继续中午的话题。
来来回回的讨论,关键还是落在我这里。
如果我彻底下了决心不惹麻烦,也简单,这次当作白帮吴啸殷做了,走正规的管道,上帐,然后不再生意来往。
这样也能安安心心和“成翔”
合作。
不过我不是那么胆小怕事的人,而且眼前这个事情给我的觉悟不是完全的麻烦,而是一个机会,当然危险与机遇总是并存的。
我想反过来利用姓吴的打开进口成衣的市场,我比他有经济实力,而且我这么多年在欧洲的时尚界、服装界打滚,上家的路子自然多不甚数。
如果我趟定了走私这混水,那不如顺藤摸瓜,借了乔一俞的便宜把进口方面的香港那边接手给“成翔”
。
不过同凌丰表达以后也有了大致的结论,如果我坚持小鱼吃大鱼,挤进香港市场,那我需要的条件还欠佳。
有几个关键的瓶颈,当然我是不会去求程家的,就算是我哥当家我也不会去开口的。
“成翔”
的事情已经算是沾了程家的便宜,点到为止,我不会再过去讨程家的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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