绵愉一吐舌头,心想这十五岁的小福晋早已做好空虚度日的准备,她以为深宫无情冰冷,我就偏让她感受温暖,她以为进了宫就无依无靠,我偏要做她的依靠。
想到这,伸臂抱珞卿到床上,在她额头上轻轻一吻:“我不会让你总是有机会读书的,我也不会让我的福晋生活在寂寞中。
我,还舍不得呢……”
他年纪虽然幼小,然而从未动情的他一旦遇到乖巧温柔的同龄少女,又是自己妻子身份,自然而然动情,幸福、满足地掩上喜帐,俯首深深吻下………
景阳宫
绵忻遣退了所有人,安静的新房令他不太敢相信真的娶到了深爱的姑娘。
揭开盖头,却看到流泪的芊人。
绵忻心疼地抱紧了她:“怎么了?你是不是在怪我?我就一直担心你怪我,结果你还是不高兴了。”
芊人不解:“我干嘛要怪构呀?”
“唉,我和你的婚礼,声势上不及绵愉娶卿儿。
我委曲你了。”
芊人一笑:“你怎么这么傻?我怎么能和惠福晋比呢?我是因为高兴极了才流出泪水的。
绵忻,我好快活!”
绵忻放心地说:“喜极而泣就好,不过,有个事要委曲你。
那就是…今后无论是裙褂色泽还是首饰行头上,都得要你低珞元一等。
甚至,在礼节上……”
芊人打断他的话头:“我心甘情愿做这些!
福晋能允许我走进景阳宫,我一辈子当她是我的主子!
给她做一辈子奴才我都乐意。”
绵忻除掉二人的鞋子,笑:“你少犯傻,你才是我主子,我小欣子愿意一辈子给你当奴才才是。”
“呵,你才犯傻。”
“好芊人,我给你做的凤仙花指甲水呢?你次次说不见了,到底放在哪了?”
“…就是不见了。”
“那我可要好好搜一搜你了!”
两人扭成一团,被子被掀起层层波。
宛玥望着天空中的礼花,一个人默默回房。
她想起了许多。
想着爹,想着身体一向不好的娘亲,然后,她想起了玄聿。
忽然,她冲出房间连声呼喊:“来人啊!
有没有人!
?来人!”
一条纤影走来,宛玥像看到救命稻草一般:“麻烦姐姐帮我去请碧溪姑姑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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