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天把我们老板炒了。”
辛期都快哭了。
这是史上最差的坦诚相待么。
“呃!”
司诺年一顿,接着又发出一声:“哦。”
就没了下文。
辛期举着电话内心这叫一个忐忑不安,呃,哦,是什么意思。
等了半天也不见司诺年说什么,辛期看了一眼手机也没被挂断,辛期小心翼翼的问着:“姐,你还在么?”
“在啊。
我等你说呢。”
司诺年也纳闷了。
辛期打电话来不是为诉苦么。
“我没有什么说的了。”
辛期估摸着司诺年肯定对自己特别无语才这样的。
“啊,那行。
我开会呢。
你做的挺好的。
好好回家别出去乱跑回去聊。”
司诺年给予一定的安慰和足够的肯定就挂了电话。
辛期这边一听见手机的嘟嘟声当时就悲催了。
太冷静了,是不是生气了。
回家会不会小皮鞭蘸盐水或者是笤帚炒肉啊!
和莫廷、张缇简单的复述了一下司诺年的话。
两个人认为司诺年肯定没什么想法,安慰一下辛期将她送上出租车才回办公室。
辛期一个人回了家,将东西收拾好,坐在沙发上发呆了一会儿想着司诺年也快回来了自己应该表现的好一些,便收拾屋子并且将攒在洗衣机里的衣服洗了,又去做饭。
以前都说经济决定了地位,虽然辛期和司诺年才在一起也没有什么经济瓜葛但是此时失去工作的辛期还是有一些底气不足。
老实的做了三菜一汤摆好餐具正巧听见门响,辛期一溜烟儿跑到门口将拖鞋摆放在司诺年面前,刚进屋的司诺年只看着辛期蹲着仰着小脸看着自己,感觉怪怪的。
“退后。”
指着辛期看着她退出一段距离,司诺年换好鞋挑着眉毛盯着辛期向客厅走。
辛期狗腿的拿过司诺年手中的包满脸堆笑:“姐,辛苦啦哈。”
“你这是干嘛?”
好吓人。
“我这不是体贴你么。”
人家丢了工作就是怕怕滴。
司诺年一撇嘴去洗手,出来的时候已经想明白辛期今天为何与众不同了。
坐在餐桌边端着饭碗看着对面的人。
“被炒了?”
“我把他炒了。”
“怎么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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