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以为,你得喝个酒买个醉什么的呢!”
钟小荷完全是调侃的语气了。
之前她真猜度,这个臧傲今晚怕不是要痛苦消沉借酒浇愁呢。
不是她没同情心,实在是眼前这人根本就一副“嘛事没有”
的如常表现,豁达理智得很。
“买醉?我买醉给谁看啊!
真喝醉了,连个照顾我的人都没有,我爸那儿还等着我安慰呢。”
臧傲无所谓地笑笑,“大男人,都说拿得起放得下,放不下又能怎么着?”
自嘲地话语里不无悲哀。
男人,有时候连消沉的权利都没有。
钟小荷安慰地笑笑,一扭头,发现围着她身边绕圈圈玩的蛋蛋,不知什么时候把臧傲刚才掐灭的那支烟抓在手里,或许是以为什么好吃的东西,居然把滤嘴放在嘴里咬着玩儿。
钟小荷赶紧抢过那支烟,蛋蛋却伸出舌头,露出一脸嫌弃的表情,嘟着小嘴巴说:
“不好吃。”
噗!
钟小荷失笑,这能好吃吗!
臧傲也笑了,伸手抓起蛋蛋,刮着他的小鼻子说:“这个不好吃,苦苦的辣辣的,大人才能吃。”
蛋蛋被他故意一抓一拎,便手舞足蹈地咯咯笑起来。
他这么一笑,钟小荷便又得赶紧拿手绢给他擦口水。
“蛋蛋真好,有你这样一个妈妈。”
臧傲的声音透着几分落寞,外面是阴沉沉的夜色,屋里洒满温暖的灯光,眼前是蛋蛋欢快的笑脸,他莫名涌出了倾诉的*。
“我小时候,我妈整天跟我爸吵架,贫贱夫妻百事哀,我那时候最怕的,就是我妈又跟我爸闹,一听见她骂人的声音就害怕。
八岁的时候我妈突然回了外地的娘家,一直就没回来,我爸带着我去找她,结果她穿着鲜亮的新衣裳,已经跟一个有钱的老头同居了,居然还指着我爸的鼻子骂了他一顿。
我去拉她,被那个男人一把推出老远。
后来我爸嫌丢人,就跟旁人说她在外头死了。”
“长大后我渐渐明白,对于有些女人来说,她如果不想跟你过了,你拿铁链子也栓不住,至于王家的姑娘,她跟我真不合适。
现在闹掰了,总比结了婚有了孩子再过不下去强。”
据说第二天,王家托了人来说,王家姑娘心里也懊悔,但臧傲当时也太犯混了,让她们家太丢面子。
只要臧傲去王家公开地赔个礼认个错,王家姑娘还是愿意来过日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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