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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轻或重的吻,给她留下深深浅浅的痕。
无意间,他重复着新婚夜充斥于心海、举动间的喜悦、珍惜。
轻轻碰触,试探,他觉出她容纳的艰难,因而,手落下去,安抚、按揉。
较劲、僵持时不会有的耐心、怜惜,也在这一刻重现。
他吻着她眼睑,语气温柔而低哑:“对不起。”
对不起,曾直接地不管不顾地索取。
“没事。”
她动了情的身形蜷缩起来,吸着气,“好了。
董飞卿……”
他无声地笑开来。
手回到枕畔。
一点一点的进占,是一次一次的被推拒,又是一次又一次地被至轻至柔的含吮。
妙不可言,骨酥魂销。
想念、迫切,再不可压制。
坚定的、贪心的,要她。
蒋徽的心神逐渐迷乱。
随着他一次次或轻或重的动作,更紧地贴合着他。
他却不准,扣住她膝盖,向一旁施力,让她全然打开身形。
漫漫入室的霞光之中,他再一次与她拉开距离,迷离的视线,徐徐下落。
她不依,纤细的手臂缠上去,柔软的唇到了他耳畔,含住他圆润的耳垂,语声近乎呓语,“不准耍坏。”
他狠狠地吸进一口气,随即却是笑开来。
……
“蒋徽,你喜欢我。”
他不肯退离,吻着她变得干燥的唇,一次次的,浸润得她唇瓣恢复娇艳欲滴。
蒋徽牵了牵唇,笑,“我可不认。”
抚着他鬓角的手势,甚为轻缓。
“最起码,身体喜欢我。”
他说着,动了动。
克制的时候,这是可有可无的;放任的时候,这是需索无度的。
“……赶巧了而已。”
她说着,难耐地挣扎着,“你老实点儿行不行?”
“自然不行。”
他笑着,让她迅速失控,“不妨巧上加巧一次。”
哪里是巧上加巧,根本是失控之后更加失控。
蒋徽依附着他,一手落到他腰际,感受着他的起落。
后来,她的手移到唇畔,继而咬住,阻止自己发出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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