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跌倒的人皱眉爬起,紧了紧早已不整的衣衫,闷头往回走:“再来。”
房内悉悉索索,发出女人的咯咯笑声和男人的喘息声。
然后……
“啊——”
白色人影再度飞出,如断线的风筝,跌落在地。
鬓发更乱的绿衣女子倚门而立,讪讪:“对……对不起啊……”
衣衫更加不整的人再度皱眉爬起,吼:“再来!”
半晌,房内又开始悉悉索索……
好吧,然后,唔……开始循环。
……
已经不记得是第多少次从房内“被”
飞出了。
房门也早已被撞烂。
白衣男子终于没力气爬起来了,一拳砸到地上,再不说话。
绿衣女子顶着一头乱发,跟了出来,赶到那白衣男子身边,苦笑咧咧嘴:“那个……师父……我……那个……”
“不要说了!”
地上的白衣男子摆手制止,一脸乌云密布的阴郁。
“哦。”
绿衣女子听话地应。
然后,又忍不住低下身子,伸手来抚摸男子脸上摔出的淤青,疼惜道:“摔疼了没……”
一身绿色轻纱,早已被扯得歪歪斜斜,里面的小肚兜也给扯下大半,胸前白白的两峰□立刻堵住了男子的视线……
男子眨巴了一下眼睛,不说话,喉间微动。
“该死!”
终于,男子咒骂着,再度翻身,将女子压在身下,抬手便要去解她的肚兜。
绿衣女子想也没想,一把推在男子胸口……
“啊——”
的一声,男子再度摔出八丈远。
“师父——”
女子再度奔了过去。
翌日。
梳洗得干干净净的步莲心给同样梳洗得干干净净只是一脸淤青的慕容听雨上药。
“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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